?”

花弄影說著舞動手中長鞭,那鞭在空中走了一套極詭異的路線,在她面前結成一片光網。

“我便以我這迷情網,試試你那陰陽對劍的威力!”

李詩若與花弄影纏鬥正酣,此時躺在巖洞之中的南宮烈漸漸甦醒,看到李詩若的雙股陰陽劍之後,低聲呢喃道:“李師妹……”

李詩若見南宮烈已醒來,便收了雙劍向他跳來。南宮烈心中一暖,想著在這生死關頭,果然真的是她來營救自己,不由暗自稱謝,不料李詩若劍光一閃,雌雄陰陽對劍竟向他劈砍而來。南宮烈渾身一激靈,連忙向一側閃開,那陰陽對劍中的太陰劍自他天靈蓋上擦頂而過,險些沒奪了他的性命。他連忙忍著身上劇痛,念動靈火訣,護住心口,同時大聲道:

“師妹,你怎麼——”

“南宮烈!”李詩若收回雙劍,怒色道:“你可曾揹著我與這女人苟合?!”

南宮烈不知所以,但聽到“揹著我”三字,心頭仍是一熱,疑惑道:“我倒是遭了她的暗算,許久不省人事,怎知……”

“哼!你敢誓?”

“我誓。”南宮烈手中結了個不動生死印,放在心口道:“我心裡只有一個位置!”

李詩若一驚,此時心中已是無限溫暖,對南宮烈的疑心早就煙消雲散。她狠狠瞪了花弄影一眼,氣憤道:“妖女,你這般信口胡言,險些毀了南宮師兄的清名!”

花弄影方才一直捂著嘴偷笑,此時已是實在忍不住,放聲大笑道:“你們這些正道中人果然奇怪,清名清名地喊個不停,難道是師門之中死人太多,需要多幾個清明方能祭奠過來麼?”

“無恥妖女,休得胡言亂語,納命來!”

李詩若對南宮烈點了點頭,祭起法寶仙劍。

花弄影見她眼中精光大作,料想此後將有一番苦戰,也振作精神,催動體內法力。當此危急之時,她突然回頭望了一眼巖洞深處正在做法的七殺。

七殺盤腿而坐,身前放著他的戰刀和那無上的寶物伏龍鼎。

鼎中紅光四射,映著他的一雙赤紅的眼。

微微,顫抖。

不知為什麼,他身上的傷口竟在以乎尋常的度癒合著。體內的神氣源源不絕地湧出來,幾欲脹破丹田!

這便是伏龍鼎與四靈血陣的絕大力量麼?

他雙眼緊閉,面前始終縈繞著一個人的形象。

快了,就快了。更多地力量湧入身體和他的法寶長刀。愈來愈快,愈來愈熱。他聽到種種靈魂的呼嘯,嘶喊;死者的音律在他耳邊不斷演奏。

為什麼,得到力量竟如此輕易?在不久之前,他還被那妖女的陰陽合歡咒吸取了陽氣……

不管那麼多了!只要有力量,便是好事!

紅光繚繞,將他籠罩。此時,卻有一股強力襲來,七殺睜開一目,定睛看去,原來是個青雲門派來的女弟子。那女弟子道行自是不低,但此刻正與花弄影纏鬥在一處,無暇顧及七殺。七殺偏安一隅,目前倒是安全得很。

在合上眼睛之前,他看到花弄影無數次地向他回眸看來。

伽羅煌與鈴鐺衝入巖洞之時,李詩若與一個妖異女子激鬥正烈。巖洞之中,法寶放射出來的光芒大作,令人感到眼花繚亂。此時,有一個男人正坐在巖洞的深處祭起法陣,伽羅煌只看了他一眼,便知此人正是解放了四聖獸靈魂、妄圖重新啟用四靈血陣的鬼王宗殺手。

“鈴鐺退後!”伽羅煌大吼一聲,操起天怒巨槌,直撲祭起血陣之人。只見長鞭一閃,幾道詭異的法力竟是封住了他的行動。

合歡派?

伽羅煌略一思索,手按聖巫獸王印,將丹田之內的法力灌入法寶,向那長鞭砸去。長鞭不閃反迎,卻被伽羅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