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更不適合她的發展。

“不了。”

秋亦檀沉默了一下,他是真的想不通了,他當初讓她進萬祥,雖然是刻意的請她進去的,甚至於還給了她總經理的位置,但是,他全都是為她好。

反過來到現在,好象是他算計了她一樣。

可是他能算計她什麼呢?

能力還是財力?

搖了搖頭,他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只是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只夏,小傢伙正愉悅的吃著奶水,滿足的手舞足蹈的,就這麼看著,心情便是從沒有過的平靜。

喻小白拒絕了所有人的探望,只說等只夏滿月了再去見她的那幾個閨蜜。

她不想她們走進這幢別墅,她的人雖然回來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一點踏實的感覺也沒有,總是覺得有什麼還會發生一樣。

如果真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她還是會離開這裡,那又何必讓自己的小夥伴們來這裡呢。

一個月,說快也快,說慢也慢,轉眼,只夏滿月了。

喻小白的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駱千麗這一個月很安靜,自從那一次多嘴說了那麼一句以後,再也沒有提起秋亦檀失控的事情了。

而喻小白也沒辦法去見阮梓藍,月子中的她哪裡也不能去,只是從王小言的口中知道阮梓藍在經過那一晚的Party後就再也沒有回過公司了。

至於去了哪裡,她也不知道。

所以,她沒有阮梓藍的訊息,也沒有明成軒的。

盛夏的時節,一襲白色裙子的喻小白一大早就走出了別墅。

斜挎的揹包彰顯著少女的韻致,打眼一看,怎麼也不象是一個才生產沒多久的媽媽。

只是一個月的時間,她雖然沒有節食,但居然就瘦下去了。

這都是隻夏的功勞吧,她吃的多,只夏也吃的多,一個月,就長了幾斤,身高也長了好多。

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別墅的門前,喻小白坐了進去便離開了。

茶几前,秋亦檀隨意的一邊喝茶一邊看著一份報紙。

窗前抱著只夏的駱千麗擰眉轉過了頭來,“阿檀,那個載著小白離開的好象是個男人,這一滿月就出去,你不覺得……”

秋亦檀隨意喝了一口茶,“那是她朋友,我同意的。”“你同意的?同意她一個女人打扮的那麼漂亮跟一個男人出去玩?阿檀,你這是怎麼了?咱們秋家可不能要這樣朝三暮四的兒媳婦,這成何體統,這傳出去好說不好聽。”駱千麗忍不住的叨叨起來,反正,

她還是看著喻小白不順眼。

秋亦檀淡淡抬頭,“麗姨,她是我媳婦,她不是任何人的媳婦。”所以,除了他自己以外,沒有任何人可以管著他的媳婦。

昨晚,他就答應她今天白天隨她出去折騰了,不過,晚上一定要回來。

為此,喻小白從昨天開始就擠了足夠多的奶水留在家裡,所以,餓不著只夏。

她安排的很好。

駱千麗的臉色鐵青了,唇張了又張,她還想說點什麼,可看著秋亦檀冷冷的面容,最後,只是搖了搖頭,將只夏送到秋亦檀的懷裡,“我去洗尿布。”

洗尿布?

只夏用過的尿布,拉臭臭的一律扔了,從沒洗過。

至於尿過的,也有專門的傭人去洗。

那還是喻小白的要求,她不許浪費了。

她說,要給只夏積德,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都不能太過於嬌生慣養了。

接走她的是季天維,她也坦白告訴他了。

想到這裡,秋亦檀輕攏了一下懷裡的只夏,小傢伙才吃過奶水,居然沒有睡著,小人在他的懷裡撒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