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從袖子裡拿出一封信遞過來。

縣衙的人?還是個官吏?送信?

謝柔嘉很驚訝,看著空白的沒有任何字跡的信封,遲疑一下接過來,耳邊那黃主薄不緊不慢的說話聲。

“…。我先是去了鬱山,得知柔嘉小姐進城來探親,尋過去柔嘉小姐又剛走,問了城門沒見柔嘉小姐出城,想著還在城裡,就過來貿然找一找,不成想真的遇上了。”

謝柔嘉再次愕然抬頭看他。

貿然找一找,就遇上了。

他說這這樣輕鬆,可是這一路找過來並不可能這麼容易輕鬆。

去了鬱山打聽自己住處還容易些,打聽自己去向也不難,但進城之後還要打聽邵銘清的住處,尤其是離開邵銘清住處後自己的去向連自己都不知道,他要找起來哪裡會那麼容易。

見謝柔嘉看過來,黃主薄只是笑了笑施禮,卻沒有再說話,沒有說這是誰託付送的信。

謝柔嘉也沒有再問,乾脆伸手開啟了信。

信上只有寥寥數行,字跡工整又飛揚俊逸。

“當時只說有事讓你可以寫信給我,卻匆忙間忘了留地址,還望見諒,現在這個遞信的人就是地址。周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