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絆子,先是破壞了她的行李,接著又壞了她的門鎖,後來,還在她煎的藥裡下毒……”

“你血口噴人,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冤枉我?”若雲聲淚俱下的控訴燕堂。

“哼。”太子冷冷的笑了一聲,燕堂抬頭看一眼,發現他正看著若雲,於是撐起膽子繼續說道:“前幾日她尤其不消停,屬下便多留意了些,發現她夥同手底下的人在密謀些什麼事,果不其然,今日申時之後,她手底下的一個小婢女偷偷摸摸去了經閣拿走了上清珠,那守衛早就被他收買了的,自然也為她說話。她把上清珠放在謝廚令房裡,鑰匙也是她先前就配好的。”

若雲似乎怕極了,上前跪倒在太子膝下,仰頭巴巴的望著說道:“殿下,殿下,這都是沒有的事情,殿下不要信他。”

燕堂看了她一眼,覺得心裡有些膈應,索性接著說道:“不僅如此,屬下還得知,她給謝廚令煎的藥裡下毒,實際上矛頭指的是趙統領。但是其中的緣故屬下不知,這還要問趙統領了。”說完他看向趙子鑫。

謝思瑤驚訝的看向趙子鑫,大腦也被劈的亮閃閃的,‘趙統領’——她在心裡默唸了好幾回這個稱呼,突然覺得莫名的失落,原來就連趙子鑫也不是她想象的那樣,她以為他至少是個真心的朋友,可是現在她才知道他還有另外一重身份,一重她根本想不到的身份。

趙子鑫帶著歉意的眼神從她臉上一掃而過,就停在了太子臉上,謝思瑤的心好似一塊被吹皺的湖,一圈又一圈的都是漣漪,她低頭默然不語,鬱華看在眼裡,心下了然。

趙子鑫想了想,看了看若雲,又看了看謝思瑤,似是下了決心般面向太子抱拳說道:“正如燕統領所說,若雲正是要下毒毒害屬下,三番兩次,假借他人之手,下了決心想要屬下的命,謝廚令和莫掌司送來的藥都被下過毒,不過屬下深知毒理,才僥倖逃過一劫。”

太子的眼神幾近冷酷,重重的寒冰鎖著壓抑著的怒意,彷彿下一秒就要爆發,他盯著一臉驚惶的若雲,周身騰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來,眾人的嗓子也被捏緊了,片刻,太子動動唇看似輕鬆的說道:“看來這菜裡下毒是事,也找到事主了,你一口一個冤枉,”太子深深的撥出一口氣,然後重重敲在桌上,冷酷的說道:“本太子倒沒有看出來你到底哪裡冤枉了!”

若雲哪裡見過太子這樣的動作,一下子就涼了心,聲嘶力竭的說道:“下毒誣陷謝廚令的事情,不是我若雲一人的罪責!”說完她指著玲瓏說道:“莫玲瓏有份,”然後又眼神空空的看著面前的牆壁說道:“沁月也有份!沁月和我商量要演一出苦肉計,接著莫玲瓏就在花月如意煲裡動了手腳,單等著沁月發作了,再趁亂把上清珠放到謝思瑤房裡,等趕著時間治謝思瑤的罪,一併把偷盜上清珠的罪名扣在她頭上,她就只有死路一條。之後沁月再假裝解了毒。”說完她又憤恨又無奈的看了一眼鬱華:“倘若沒有三皇子在,謝思瑤現在已經魂歸西天了。”

莫玲瓏聽到若雲說她有份,她是知道在謝思瑤最後一次送去的藥裡下了毒的。卻沒想到趙子鑫說自己送去的藥也被若雲下了毒;怪不得趙子鑫不喝她送去的藥。莫玲瓏此刻聽若雲這麼一說,彷彿自己也成了毒害趙子鑫的兇手了,於是連忙看向趙子鑫;卻只見趙子鑫一臉悲傷和驚訝的看這自己,心裡彷彿也涼了一截。她有心想把事情全說出口,可是理智告訴她,她此刻只能一口否認,也就只能大吼了一聲:“胡說!”

謝思瑤驚駭的看著若雲,雖然她早就料到這一切都是若雲在插手,但是她萬萬想不到莫玲瓏也插了手,更想不到的則是沁月,她竟然也參與了?這怎麼可能!

“好歹毒的心腸!好歹毒的一張嘴!事到臨頭又來咬人一口!”睿王果然大怒,看著若雲說道:“沁月現在還虛弱的躺著,你是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