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哥凝重的臉色。趙子嶽笑道:“怎麼了?刁哥?不會是看到什麼十八不禁的照片了吧?那應該高興才對,拉著個臉幹什麼?跟被人煮了似的。”

刁哥把一疊資料和幾張照片往桌子上一攤,苦笑道:“這次真是踢鐵板上了,這個幕後的貴公子可不好惹。”

趙子嶽信手拿起那幾頁紙翻了翻,又拿起照片一瞧。瞳孔急劇收縮。——怎麼會是他?

前幾天呂小魚剛下飛機的時候,在機場迎接小魚的就有這個男人。趙子嶽對他的印象非常深刻。任是誰最心愛的女人,猛然間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都會對那個男人記憶猶新的。

後來,小魚並沒有提起他,趙子嶽也就沒問。他對待心愛女人的原則是——真正愛一個女人就要給她足夠的空間。沒想到那次見面,小魚還是對他一如既往的依戀。

可是這個男人又是誰?他為什麼要處處針對自己的女人?趙子嶽暗道:可惡的還是借日本人之手。

趙子嶽不得不對這個表面上看似溫文爾雅的年青男人重視起來。

“他到底是什麼身份?”趙子嶽問道。

刁哥說道:“他是王氏集團的二公子。王氏集團是整個香山市炙手可樂的集團型企業。其子公司的規模橫跨亞非歐。其產業包括餐飲、旅遊、化工、房地產、以及進出口貿易。在整個華北商業界也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其創始人王傳志曾經兩次登上福布斯富豪排行榜。整個王氏家族無論是在商業界、政治界都有著非常強大的勢力。所以說這個王二公子不好惹……”

“那麼說來,這個王二公子還有一個哥哥了?”趙子嶽岔開話題問道。順手丟給刁哥一支菸。自己也點上。

接過煙,刁哥說道:“是的。他還有一個哥哥叫王海雙。目前是王氏集團華夏區域的總裁兼董事局副主席。王二公子王月明從美國哈弗回國後,一直都只是遊走在王氏集團的邊緣。前不久才剛剛成為王氏集團的董事。”

“哼哼~沒有任何實權的董事?”吐出一口濃重的煙霧,趙子嶽笑道。

“煮豆燃豆箕。尤其是在華夏這種富不過三代的家族,弟兄兩人爭權鬥勢。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王海雙又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孤鷹捋著風騷的八字鬍插嘴道。

看了一眼孤鷹,刁哥說道:“王海雙其人,可以用八個字形容——大智若愚,古井不波。這是我一個在他手下任職發小的親身感受。”

“有戲。”趙子嶽笑道:“一個是華夏富甲一方的闊少,一個是日本聲勢顯赫的陰陽師。兩個人勾搭在一起,難道是巧合?他們這一次要對付的人很明顯,就是我。先從我身邊的女人下手。再來要挾我。使得我投鼠忌器。好邪惡的陰謀。”

語調一頓,斬釘截鐵的說道:“那就先從這個身份顯赫的王二公子身上下手。”

刁哥為難的說道:“可是……”

一擺手,趙子嶽反問道:“沒有什麼可是!如果有人騎在我們頭上拉屎,我們也要把屎吞下去不成?”

刁哥老臉一紅,說不出話來。

趙子嶽轉眼看著血狼小井,問道:“一個男人在群雄割據的歲月,想要獲取威望奠定基礎最好的途徑是什麼?”

“戰爭和功勳!”小井目露精光,一臉激昂的回答道。

“對!”趙子嶽說道:“以前我從來都不把這些東西放在心上,只感覺到它是累贅。可是我現在對它的期盼非常熱切!怪不得都說‘權勢是男人最好的外衣’。以後我們就要為了這件最好的外衣而戰!”

語氣慷慨激昂,鼓舞性極強。

被養尊處優生活麻痺的沒有一點進取心的刁哥感到熱血沸騰。血狼小井一臉彪悍的戾氣,一點也不埋沒‘血狼’的美譽。

看著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