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叫祁閒如墮冰淵,痛苦不堪了!

“你小子,想要逞強保護她?”雷鴞陰冷的話語之中,清晰的傳達出他的怒意,而這種怒意,對於祁閒來說,無異於一把懸在頭頂的大刀!

“前,前輩,不知小的如何惹您生氣,若是您老有什麼要求,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可好?”祁閒咬著牙,艱難的發出自己的聲音。

說起來,祁閒這般近乎於耍賴皮的方式,顯然是在激怒雷鴞。

但是,祁閒卻又不得不這麼做,雷鴞的力量,對於自己而言實在是太過強大了,此時的祁閒,可絲毫沒有半點能力,可以與之戰鬥。

所以,祁閒唯一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儘量的拖延時間,等待著小丫頭背後之人是否來救了。

也就只能希望,自己的死的不會太快吧!

“小子,我問你是不是要保護著丫頭!”

一聲力喝之下,無盡的重勢頃刻之間,便宣洩在了祁閒的頭頂,無形的力量,充斥著祁閒的大腦,竟是叫他一時之間,連睜開雙眼的力量,都沒了。

雷鴞果然發怒了,而且,這一怒之下,爆發的威勢,竟是如此厲害!

“哼,看你樣子,到好似是一個名門正宗的弟子,想來也是一個做夢也想除魔衛道的小輩,竟是為了這個小丫頭來招惹我,不自量力!”

充血的大腦之中,顯現不出任何關於周圍的景象,唯一能夠感受的,便是這雷鴞大聲叱喝的聲音。

“既然你不願意開口,我便也當你是承認了,既然你承認了,我也就不能就這麼放過你了。”

“打攪老夫好事的,全都要死!”

祁閒直欲破口大罵,但是在這重壓之前卻是連呼吸都做不到,只能聽著這雷鴞的陰霾之聲,不停的在心中咒罵。

這小丫頭家的大人,都死哪兒去了?

也不見那雷鴞多有什麼舉動,只是輕輕一喝,伸手虛握,祁閒頓時被一股莫名的力量舉到了半空之中,身上驟然緊縮起來,好似被一把無形的大手死死的捏住似得。

這一刻,祁閒卻是有些後悔了,為什麼自己如此確信自己的實力,想也不想的將扳指給了玉子矜?

若是此時,玉皇世界在手,何愁不能擺脫這雷鴞的掌控?

但是,此時想再多也是無用的,周身那無窮無盡的力量,早已經深入骨髓之中,就差這一分一毫,便可以將自己捏碎!

“你不準殺他!”稚嫩可愛的聲音頓時在耳邊響起,隨後,祁閒便聽到了那陰冷的聲音,再一次響動。

“我為什麼不能殺他?”雷鴞道。

雖是說著話,雷鴞的手中卻是絲毫沒有放鬆力氣,而祁閒的身子,此時也是愈加的收緊了。

“你若是殺了他,我,我就也不活了!”小小的聲音頓時響在這屋子之中,一時之間,竟是讓這屋子安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雷鴞這才從驚訝之中醒轉過來,大笑道,“蟲修界之中,到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般威脅手法,只是,你以為,若是我不想你死,你就能死的成麼?”

言罷,手中猛地加強力量,頓時叫祁閒渾身肌膚龜裂,一段段碎裂的骨頭,紛紛衝出體外,竟是一時之間,好似要被徹底捏碎的模樣!

祁閒心中直叫苦,這小丫頭不會威脅人也便算了,怎麼到現在都不知道求救?總不成,你們家連個傳訊的異寶都沒有吧?

說實話,此時祁閒的狀態,已經是差之又差,渾身上下的骨頭幾乎全部斷裂,經絡繞做一團,早已不能供給元氣,而一身血肉,更是不用想也知道,早已經破碎的不成樣子。

即便是蟲胎之中,依舊源源不斷的提供者元氣修補身體,但是,這一點點的供養,卻是顯然早已不夠了。

不用說,祁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