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手拍拍他的肩,表示安慰。“能不能麻煩你先放開我?”

“你該死的在笑什麼?”菲爾卻一眼就瞧出廠她眸底的笑意。

“最多,我答應你不說出去。”早苗的手指比了比,示意他松於放開她。

“不放。”菲爾怎可能答應。“還有,別跟我談什麼說不說的條件,這東西本來就不是我的!”他警告的雙眸,緊盯著她。

被盯得渾身不白在,早苗掙扎了起來。“還說不是你的,人家明明就在你的衣櫥裡拿的,還包裝得很漂亮。”

為了不讓她在懷中掙扎,菲爾的雙手忙著箝制她不安分的雙手。

又是一陣拉扯,如預想,早苗漸漸敗下陣去,終於,菲爾完全地擒住了她的手,幾乎要將她整個人給擁在懷中。

“啊!”早苗突然尖叫一聲,隨即眸光往下拉。

菲爾被她突來的尖叫嚇了一跳,愣了下。

“色鬼!”她伺機用力推開他,火紅著臉,一轉身,飛也似地奔出廠臥房。

菲爾被她突來的反應搞得莫名其妙,眸光跟著緩緩往下拉,然後定在某一點上,許久許久,一抹笑飄上了他的嘴角。

浴巾掉了!不知在何時,他竟是一身赤裸!

一思及此,他噗地一聲,朗笑出聲,笑聲迴盪於臥室內,久久不絕。

從他有記憶以來,從沒像現在一樣,笑得如此瘋狂過。

早餐的餐桌上,早苗站在一旁服侍,但儘量不讓自己與菲爾的眸光有所接觸。

光想到方才發生的事,她的臉就明顯染著火紅,熱度怎麼也褪不去。

真丟臉!真的好丟臉!長這麼大,她首度尖叫著落荒而逃,恨不得能在地上找個洞,讓自己鑽進去。

“告訴我,地上長了什麼新奇的東西,否則你幹嘛一直低著頭看?”菲爾的聲音傳來。

明明聽來非常嚴肅,但卻絲毫不減其中的挪揄味。

早苗刷地抬頭,瞥過來怨懟的一眼。“爵爺,沒想到你一早就這麼閒,閒到會注意我們這些下人們是否低著頭看地上!”

她的一席話讓同樣站在一旁服侍的其他僕人們,猛地倒吸一口氣,紛紛投射過來責備的眸光,責備早苗過於膽大妄為。

與僕人們相較,菲爾就顯得不是很在意,他勾勾嘴角,揚著淡淡笑紋。

“你剛住到莊園不久,所以可能不知道。據我所知,在這裡的所有人都覺得我的眼力極好,所以沒人會像你一樣,一早就低著頭,臉也不抬的猛盯著地上看,你是覺得清潔地板的人不夠用心呢?還是我的地板上真長出了什麼東西來?”

早苗差點沒傻眼,一張嘴張張合合,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真的好可惡!是逗她逗上癮了嗎?

虧她還開始覺得他迷人,有點受他所吸引,沒想到,他就……

想起一早發生的事,還有現在,早苗緩吐出一口氣。

先算了,反正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她在心裡偷偷起誓,以後有機會,她絕對、絕對要好好的整他一番。

“咳……爵爺。”同感驚訝的,當然不只有早苗一人,還有一旁恭謹站著的雷諾。

他先咳了聲,才彎身上前送上一碟湯。

跟在菲爾的身邊二十年有餘,爵爺通常會連一眼都懶得去瞥人,更別說一向高高在上、莊重沉斂的他,會開口揶揄人。

“謝謝,不過雷諾,不用再加湯了,我已經飽了。”示意要雷諾將剛遞上的湯收下,菲爾手拿起餐巾拭嘴。“去告訴馬姆準備一下車子,我該到酒廠去了。”他說著,推開了椅子站起。

雷諾很恭謹地上前,雙手扶住椅背,將椅子往後挪廠些,好讓菲爾更容易離席。

“是。”邊說著,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