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調整。

一如往常,三人對坐,然後先由楚河提出感悟和疑惑,三人相對交流。

西嶽大帝的話最少,但是往往一語便能說中核心,直指本質。

楚河的話最多,雖然疏漏之處不少,但是天馬行空,往往能夠起到啟發作用。

而楊嬋家學淵源,出身不凡,原本是起到一個總結歸納,引經據典,加以旁證,得出結論的作用。

但是今天她明顯有些心神不寧,已經第五次出錯。

楚河依舊嚴肅的討論著修行上的問題,好像沒有察覺到一般。

反而是西嶽大帝忍不住道:“楊嬋!今日你若是累了,便先去休息吧!論道之事,吾與義弟二人便可。”

楊嬋聞言,面色一暗,轉身對西嶽大帝欠了欠身道:“帝君還請見諒,只是楊嬋今日得見多年未見的親子,心神有些不寧,總覺得。”

總覺得什麼,楊嬋說不出來又或者說不下去。

看著‘沉香’她雖然極力想要表現的驚喜,但是不知為何,那種驚喜感她始終無法從內心深處湧動出來,而是浮於表面。

即使是白日之時,曾與‘沉香’娘啊!兒啊!的相互抱頭痛哭,心神深處,她似乎總不是那麼投入。

“莫非那並非沉香?”西嶽大帝質疑道。

這也是楚河早想要說的,只不過以他的立場,卻絕不能說。

否則無論真假,都會掉好感。

楊嬋微微一愣,皺了皺眉。

西嶽大帝算是她的直屬領導,對於領導,總歸是要多一些容忍。

所以楊嬋即便是心中有些不快,依舊解釋道:“血脈感應不會出錯!他確實該是沉香。”

第六百零九章等著他們自露馬腳

楚河當然知道,跟著劉彥昌來的這個沉香是假的。

但是他不能說。

這涉及到一個很致命的問題。

怎麼證明她兒子不是她兒子。

歸根結底,大家都是獨立的個體,很難有人將另一個人的話,奉為金科玉律,徹徹底底的相信。

何況還有關心則亂這一說。

楚河很肯定,這個假沉香的到來,其中重要的目的之一,就是利用其身份,離間他還有三聖母、西嶽大帝之間的關係。當然這種利用效果是天然的,是其身份決定的某種接近必然的導向,而完全不必過多的插手和安排。

當一件事情,涉及到母親和孩子時,多麼謹慎都不為過。

假的沉香有劉彥昌這個父親作證,有肉身中的血脈牽引為憑。

而真的沉香,卻只有一道修成了散仙的元神。

嚴格來說,在血脈上的羈絆,已經被斬斷了,除非有大能從根源因果處進行推算。

西嶽大帝身為古神,位比金仙。

但畢竟不是金仙。

三界之上仙佛為貴,神明次之。

剛正面,古神不懼金仙,但是比起背後的各種手段、神通、法術,推算因果,搬運時空,掐算天數等等,神則遠遠不是仙佛敵手。

這是由他們不同的性質決定的。

仙佛之力歸於自己,一人即是一個完整的迴圈。

而神卻受神權、神職所限制,神通手段皆在於此,同時也被牢牢的鎖死在了這其中。

對於神來說,力所能及之處無所不能,力所不能及之處一無所能。

楚河會有這樣的感悟,那是因為他現在也是一方小土地。

雖然管轄範圍只有方圓不到十里,但是確是天庭正封的九品地,有天庭賜下的土地印為證。

一旦楚河同時取出李炎敕封他為國師的聖旨和土地印,便能算得上是天人共敕,借用祝融元神碎片化作的小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