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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端起酒杯來連敬了三杯。眾人看見判官的模樣,一個個在座上驚恐不安,卻又都不好開口。便一個個的圍住朱爾旦,敬酒的敬酒,說客氣話的說客氣話。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等到朱爾旦又喝的有點高了,那王文遠便又出壞水,讓朱爾旦再將這判官給揹回去,也免得眾人見了心裡硌得慌。
朱爾旦聞言,放下酒杯卻說道:“諸位莫鬧,方才諸位兄臺可是將小弟我嚇的不輕。諸位敢在十王殿嬉鬧,如今我將判官老爺請回來了,諸位又何必假意害怕,平白惹人不快?”
空氣忽然安靜了!
死一般的安靜。
半天才有人說:“朱兄!沒人去!”
一瞬間,朱爾旦的身上便起了一身的白毛汗。
汗漬從背心處往四周蔓延擴散,緊接著便已經染透了半邊衣裳。
最恐怖是後怕。
身在當時,似乎也就覺得就只是如此。
當時一樁樁一件件,顛來倒去的在腦子裡翻騰,仔細冷靜下來一想。
那害怕的感覺,就全都出來了。
朱爾旦勉強一笑,哆嗦著想要端起酒杯,手指頭卻不聽使喚,抖擻著全都灑了一手。
“諸位哥哥!切莫與小弟玩笑。”
黃金堂撩開亂髮,雖然滿臉的黑點,但是仔細瞧,卻也還是能瞧見俊秀的五官。
“沒人和你開玩笑,酒館的老常可以作證,我們一直都在這裡喝酒,從來都沒出去過。”黃金堂的聲音,平日裡聽著只是讓人覺得有點冷漠。如今入耳,卻涼颼颼的,就像三九天裡,吞了一塊大冰塊進肚子,整個人都冷了。
朱爾旦已經徹底的僵了,而在場的其他人,也都失去了酒興。
即使不知前因後果,也都多少明瞭。
這是真的撞了邪了。
頭髮放下來,黃金堂的目光在頭髮的遮掩下,變得有些幽深,並不像其他人那般,密佈著恐懼和驚慌。
“沒想到,十王殿這麼一出,反而讓我給醒了。我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我非此世人,此世未必無我身。現在之我,竟然與前世之我,能夠在副本里,處於同一個時間段。”
不錯,黃金堂正是楚河的前世之一。
楚河在進入這個副本後,並沒有選擇別人的身份,而是直接以本身降臨,然後尋了一處,佈下陣法後以昊天寶鏡洞察十方,藉助著這個副本里瀰漫的特殊氛圍,成功的讓魂魄穿過了三途川,入主了昊天寶鏡探照,距離他最近的前世。
只是魂歸前世,則靈智矇蔽,除非自悟,否則難以甦醒。
這也是盜取三途川最為兇險的一關。
原本按照楚河的設定,會在前世二十歲那年,開啟他以昊天寶鏡留在魂魄中的後門,從而強行衝開封印,覺醒後世真我。
沒想到,十王殿的一次特殊機遇,卻是開啟了他身上的閥門,提前兩年將他的真我喚醒。
“用大法力,將這些人的記憶全部修改,卻只是為了嚇一嚇這個朱爾旦。陸判你究竟想做什麼?”楚河的視線儘量不去看桌上的那個陸判雕像。
因為他並不清楚,現在陸判是否就在席間。
陸判應該不是仙道修士,而是地。
然而地雖然不比天神,卻也依舊都實力不凡。
當年龍宮副本中,城隍李棟便能與龍君分庭抗禮。如今地府的判官,按道理比城隍地位更高,那實力自然也當更強。
哆哆嗦嗦著,朱爾旦終於看到了桌上的判官雕像。
不知為何,他似乎覺得,自己能夠平安無事的回到小酒館,便全是因為這判官雕像的緣故。
便在兩人的攙扶下起身,衝著判官的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