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秋四。”

“你怎麼不把面具拿下來?”

我沒有答他的話:“張三這裡是什麼地方?黑呼呼的怪詭異的。”

“進去後自己看。”一句話將我嗆回去了我怎麼覺得是我欠他而不是他欠我的。後來知道他對北人(青河以北的人)都沒有好感不過我一直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我是北人的。

“兩位先生裡面請。”丫鬟帶著我們倆走了一條相當偏僻的路。一路上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只見蒼松翠柏伴我行。

青灰色的正屋出現在眼前三人跨過院落進入屋裡。

我跟著張三走進大屋小心的打量四周。

一道屏風擋在我們的面前後面顯出兩個隱約的人影看得並不清楚。我們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再往裡走穿過後門到了另一間小屋裡停了下來。

“兩位請在裡面住上一陣。”丫鬟說完之後也沒有等我們回話就匆匆出去了沒有半絲禮貌而張三好像也見慣不怪似的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招呼我坐下來等著。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忍不住問道。

“做人有時不能有太多的好奇心有些事不知道比較好。”張三沒答我的話反而小小的刺了我一下。

我只有憋著氣先坐著咕嚕嚕轉著大眼打量四周。

地上鋪著厚厚的藏毯房間裡陳設著一套木製的傢俱潔白的牆上懸著一副水墨丹青那是一副山雨圖用的是潑墨手法更顯得層層疊疊極有立體感。

透過那扇素窗外面是一道迂迴的走廊廊子下懸著的風鈴在風中搖曳著悅耳的鈴聲。

陳列在窗下的盆景裡極為素雅的黃花綻開散出一種淡淡的香氣屋裡的盆栽貴少不貴多這些盆景一般只有幾朵襯著屋裡的擺設愈顯得主人淡泊的情懷。

暗暗奇怪哪方高人佈置出這等雅緻的所在以物觀人可知主人的性情。

見張三盤膝運功我也不再說話將部分精神力外放以防有變。心中卻陷入了深思剛才經過正屋是對方有意為之可能是為了辨認我們看看是何方神聖。

那道屏風後有著一個強力的結界卻又十分的隱蔽藏形壓跡的法力修為相當驚人至少也有五階法師的資格。

可這些人怎麼問都不問就讓我們進來了呢?難道說以前就有過這種事或者張三和對方通了訊?

仍是那間正屋那個屏風仍立於屋子中間隱藏著後面的女子。

鏤花的屏風看來相當雅緻再加上週圍小巧玲瓏的擺設與若有若無的香氣可窺得主人性別。

“小姐門外有人想見您。”一名護衛打扮的人進入正屋裡正對著屏風彎腰行了一禮後道:“是城衛隊的蘇隊長。”

“請他進來好了。”美好卻又帶著一絲英氣的聲音響起主人似早有準備說話時沒有一絲猶豫。

“是。”

過了半晌十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簇擁著一名披著紅披風高大威猛的中年人進來。剛入門口十名士兵霍地分開四人守在門口另六人分立中年人兩旁中年人直接走到屏風前行了一個軍禮後道:“耶蒂小姐你好有事來打擾了。”

“不知蘇隊長此來為了何事?”屏風後的女人以一種低沉卻帶有磁性的聲音問著。

“耶蒂小姐我們正在追查兩個逃犯。”蘇隊長道話語雖然有些生硬但神色卻保持著恭敬原因就在於眼前女子的身份。

她是無尋劍道繼辛棄玄與碧若心之後最傑出的弟子在無尋劍道中地位極高。

無尋劍道一舉一動無不影響著河南的大局連大6上其他佔領區都受其影響即使連帝國也不得不讓其三分不敢將其逼得太急。

雙方採取了一種相互妥協的態度無尋劍道不與帝國為敵而帝國也不找無尋劍道的麻煩。

無尋劍道的存在對河南的統治實際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