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蘇心劍甚至還不知道她們宗門的名字。

紅姨提醒道:“蘇小子別看人不大。卻頗有心機。我等雖為助月雪度情劫而來,卻也不得不防。”

凌月雪抿了一口茶,淡然道:“朧月姐姐認可他了。”

一句看似沒頭沒腦的話。卻懟得紅姨和香草一時啞口無言。

紅姨覺得自己也算了前輩,還要再說幾句。卻是忽然閉口不言。

原來是一客棧的夥計,提了壺茶水朝她們這邊走近。剛剛觸動了外圍的隔音結界。這結界自然不會阻止那夥計進入。只是讓察覺他靠近的三人暫時中斷了談話。

夥計只是全無修為的凡人。他根本就沒有察覺自己剛剛經過了一層結界。只是如平常那樣笑嘻嘻的為客人們奉上茶水。然後就欲轉身離開。

“等一下。”說話的是香草。她剛剛得到了紅姨的眼神示意。站起身。親自用剛剛夥計提來的茶壺倒了一碗茶遞給那夥計道:“小哥忙前忙後的,辛苦了。想來必是口渴。這一碗茶水,權當致謝。”

夥計似有些惶恐,連忙擺手道:“不敢不敢。我哪能喝客人的茶呢?這怎麼行。姑娘你折煞我了。”

香草露出甜甜的微笑。將茶碗又往前遞了遞。似開玩笑般道:“小哥這是怕的什麼,難道是這茶水裡有毒?”

那夥計更窘迫了。他急道:“姑娘說笑了。小店做的是正經營生。絕不是那什麼黑店。這可是在城裡呢。”說完他似為表誠意。一把接過香草手裡的茶碗,一飲而盡,也不顧那茶水還自滾燙。喝到一半其實他已經後悔了。覺得自己一定會被燙了舌頭,然後在幾位客人面前出醜。這幾位客官也真是的,怎的沒事與自己開這種玩笑。

茶水入腹。夥計並未感覺燙嘴。這不是燙的感覺,是涼,不,是冷。好冷。幾乎是喝下那碗茶水的瞬間,那夥計已然被凍得僵直不能行動,甚至體表已經泛起白霜,頭髮眉毛間更是結成冰晶。

紅姨一拍桌子。怒道:“這是熱中寒。夠毒。什麼人?出來。”

大廳裡還有幾桌客人。沒了隔音結界。眾人早已注意到這邊的異動。紛紛轉頭觀看。見那夥計如此狀態。眾人無不大驚。只是被紅姨那一拍桌子的氣勢鎮住。一時間無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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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見無人回應。想來是那刺殺之人見沒能得逞。已是遠遁而走了。紅姨這才撤了威壓。

從大能修士的威壓中解放出來的人們無不驚懼。屁滾尿流的奔出客棧,亡命逃竄。

凌月雪放下茶碗,開口道:“看來這夥計小哥也只是被人利用而已。並不是參與者。紅姨你先前覺得這人有異。恐是誤判吧。看看他還有沒有救。”

紅姨道:“沒得救。熱中寒乃是世間奇毒。可毒殺煉神。凡人中了怎能活命。”

說話間,那夥計的頭居然扭動了一下。震落一地白霜。

凌月雪三人大驚。均是飛身急退。連紅姨這位大能也顧不得剛剛被打臉的羞愧。先拉開距離再說。

那夥計的手腳也開始動起來,只是動作僵硬。那張慘白的臉轉向三人。只見他的嘴還張著,眼睛卻已是全黑。不見半點白色。

香草出手了。四面陣旗分射四方,將那夥計圍在當中。只見香草雙手掐了個法訣。口中吐出一個“鎮”字。四面陣旗中間的地面顯現出一個法陣圖形。其內桌椅雜物似忽然被什麼力量往下拽拉一樣。轟然砸向地面。粉碎後整個平鋪在地面之上。那夥計似也受到這重力影響,身形向下猛的一墜。然而他只是向下那麼一點點就重新站住了。似是在拼命抵抗著這忽然出現的重力。堪堪穩住身形。

香草手中法訣再變。口中“鎮壓”兩字吐出。法陣之內,重力更甚,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