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闢出數刀。刀刃劃破雨幕,帶起一片片夾帶著水珠的刀氣。同時他的身形急退,轉身逃了。

李息靜輕易的避開刀氣,然後身形如仙子般飄落到外面街道上。她已經無需繼續出手,交給官兵就好。賭氣繼續接戰其實也不是不行,不過需要冒點風險,並不值得。

李息靜擔心的風險緊跟著就到了。不過不是衝她。兩支飛矢緊追著那黑衣人而去。官兵的反應很快。符文箭就是最好的手段。

若是李息靜繼續追擊那黑衣人,那麼無疑她也將會成為符文箭攻擊的物件。這就是她大大方方落在街面上的原因。顯示自己沒有威脅。

領隊的軍官大喝一聲:“追。”官兵們立即就發動了符文甲。這些剛剛還只是在街面上溜奔跑的軍士們立時就變成了可以飛簷走壁的高手,一個個翻牆躍瓦,朝那黑衣人追去。

其中還有軍士吹響了一種特殊的哨子,聽著聲音好像不大,不過卻能召喚附近的同伴,一起參與圍捕。

當然官兵也沒全部追去。留下了幾人看著李息靜。

簡單的盤問,李息靜道明身份。並表示她覺得老張家可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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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們不敢大意,立即去敲老張家的門。沒人應答。官兵們破門而入。果然,張鐵板夫婦已經倒斃血泊中。

很快,廬州府的神捕也到了。查案他們更專業一些。附近的街坊鄰居好些也被驚醒。張鐵板夫婦被殺這件事,明日一早肯定會傳遍街頭巷尾。

李息靜也沒有心思睡覺了。她乾脆就立在一旁看熱鬧。好在蘇家有陣法保護,外面的嘈雜聲沒能影響到熟睡的蘇心劍父母。

赤墨化成小蜘蛛藏在牆頭觀望。她也不太敢露頭。萬一哪名軍士看到她,誤以為是妖獸,直接一箭射過來可就不好了。

第二日,瀘州城的雨停了,陽光成為天空中主人。府衙中,虛高讓伸著懶腰沒睡醒似的走進大廳。

高有文高司馬已經手捧文書立在那。“總管,昨夜城中又出命案。楊柳巷的屠夫張鐵板夫婦被殺。兇手,沒能抓到。這是具體的記錄。請您過目。”

薛總管接過文書,坐在椅子上開始翻閱。邊看邊道:“高司馬真早呀。早飯還沒吃吧。來來,座,一起吃點吧。”

高有文連稱不必,然後就尋了個理由溜了。不知為何,跟薛總管在一起時他總是覺得害怕。

剛出門,高司馬沒多遠他就迎面碰到了正走過來的王主簿。這兩人的差事其實差不多。都是秘書參謀之類的。不過司馬一職本來更貼近軍事方面。而主簿則靠近民生。

在廬州府,由於王主簿是前任知府的心腹。明顯更受重視。高司馬則顯得可有可無,一直被邊緣化。

兩人不管心中如何想。表面上的同僚情分還是有的。相互問候一番後,王主簿問起了正事:“高司馬,昨晚楊柳巷的事聽說了嗎?”

“不滿您說,我剛把相關的文書送到總管那。嗨,最近我們瀘州城,不太平呀。”高司馬感慨道。

“一些宵小之輩作亂,沒什麼可擔心的。我也是有公務要稟告總管。”王主簿道。

“公務要緊。您快去吧。”高司馬主動讓開道路。

“那改日再聊。”“改日再聊。”兩人互相拱手道別。

高司馬是昨夜府衙當值之人。他其實一夜都沒有閤眼。這也是他可以第一時間得到楊柳巷兇案的訊息並呈報給薛總管的原因。依例,今天白天他可以休息。

高司馬走出府衙大門,臨走還和負責守門的神捕聊了兩句。他是廬州府有名的好脾氣,上官下屬都能聊幾句。至於他的本職工作,呵呵,因為前任知府對王主簿的信任。高司馬其實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可做。說是個閒人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