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露這懶鬼破天荒決定徒步去找。沒想到,一走就是一個半小時,走到天黑才精疲力竭地找到飯店。

一進房間,看到這客房竟然是套房,且豪華舒適得讓某露身體內每個細胞都大喊:哇塞哇塞哇塞!賺到了!這一個半小時真的不是白走的啊!

所以即使後來阿沈的新公司主管來客房面試,導致某露晚上十點多還被迫抱著IPAD躲到飯店大廳去,我仍覺得特別開心。

後來阿沈不滿我對飯店的興趣比對她都大,抱怨說:“以後再有這種機會,絕對不找你了。”

我?著臉堆著笑說:“叫我吧、叫我吧!一定要叫我啊!有白住這麼好的飯店的機會,千萬別讓我錯過啊!”

楔子

施南皇都幽城,天闕三十四年。初秋。

當二皇子朱世弘一走進辛慶宮,在外等候召喚的宮女和太監都忙不迭地請安問好,殷勤得好似他是神祇下凡一般,跪了長長一排。

他俊冷的容顏一向少見笑容,今日依舊如此。他彷彿沒聽到周圍那些人急著歌功頌德,只是伸出修長的十指,將袖口輕輕挽起,開口問了一句,“陛下午睡了嗎?”

“陛下剛剛和禮部的徐大人見了面,說了好久的話,剛要人送了午膳,還沒有睡呢。”辛慶宮的女官長反應最快,搶在所有人之前答了出來,讓來不及回答,想表現自己能幹的其他人恨得咬牙切齒。

朱世弘點點頭,邁步走進第一道宮門,高大的青玉石壁一如既往地佇立在眼前,壁上那個大大的“思”字彷彿剛剛刻就一般,透著股新鮮的味道。

朱世弘往常總是隻有匆匆經過,今日卻停下腳步,他負手而立,仰著臉看了好一陣後忽然問:“這字是誰刻的?”

這次搶到回答機會的是辛慶宮的太監總管,他一個屈膝,行了跪禮,很討好地答道:“回二皇子的話,是宮內最擅長石刻的公羊班所刻,他家祖上五代都是石刻大家。這個字是陛下親手所書,這個活兒他當仁不讓就接了下來。”

“好石、好字,更難得是好刻工,這才相得益彰。若是讓不懂書法之人胡亂刻鑿,就真是糟蹋了父皇這鐵鉤銀畫展現犀利鋒芒的好字了。”

朱世弘向來寡言少語,今日難得多說了幾句,卻讓旁人不敢接腔,只能笑著在一旁附和而已。

此時,從內殿裡走出來一名紅衣官員,一眼看到他,似是有些驚訝的忙躬身致意,“參見二殿下。”

他也微微頷首還禮,“徐大人已與陛下議完事了?”

徐林山笑道:“是啊,明日二殿下的太子冊封大典,陛下可是事事親為呢,說雖然是二封太子,但也不能委屈了殿下。可見陛下對二殿下是殷殷期望,甚為疼寵啊。”

朱世弘形狀優美的唇角略微上揚,“辛苦徐大人了。這種大典我第一次參加,也不知該如何做才不會失儀,還有勞大人指點。”

“哪裡哪裡,二殿下太客氣了,您即將是我國儲君,滿朝皆是二殿下的臣民,我徐林山能為殿下效力只覺榮耀與受寵若驚,不辛苦,一點也不辛苦。”

和徐大人道別,朱世弘終於來到了辛慶宮的殿門口。在這過去的三十年中,他來到這裡也有千百次了,但是哪一次都不如今天這樣心潮澎湃。

伸手撫摸門柱上那精雕細刻的龍紋,他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有句話快要噴湧而出——

等了這麼久,終於這一切都要是我的了嗎?

◎◎◎

朱禎裕是施南國第十二任皇帝,也是在位時間最長的一位,他二十六歲登基,在位三十四年,經歷過年輕時的意氣風發,也經歷過盛年時的躊躇滿志,現在,他已是花甲之年,雖然頭腦依舊清明,但是身體已不可避免地衰老了。

當朱世弘站在他面前時,他有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