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在想耍人。張楚說,好了,不說了,但我說的是真的,很想認識一下自己。說完了,叫小許吃菜。

過了一會兒,小許突然問,你怎麼會產生這個想法?張楚說,我說了你還生氣?小許說,不生氣了,你說我聽聽。張楚說,我心裡有些狀況是很糟糕的,你其實是知道我的。我昨天在北京上了火車,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所以回來就給你打電話了。想想看,兩個人赤裸著睡在一起,到天亮什麼也沒有發生,這本身就夠剌激的了。

小許沒有再講話,張楚就說了別的一些話,兩個人飯一直吃到九點鐘才結了帳出來。出來後,沿著北京西路往西走。北京西路兩邊全是涼棚,棚子下面有水泥石凳,夏天晚上,有不少市民坐在上面乘涼。這條路,張楚沒有結婚時,和小許走過好多次。他們現在走著,一些記憶就被撿了回來,只是兩人沒有在夏天某個晚上一起走過,秋天和冬天都有。從深秋開始,路兩邊堆滿了梧桐樹的落葉,還有銀杏樹的葉了。尤其在小雨霏霏的晚上,在沉默的對視裡,彼此曾經一次次地想採擷一片焚燒的記憶,摯盼在青春的驛站裡,永遠鎖住一份甜美。

他們走了一會兒,到了雲南路,小許說給家裡打個電話,說著就去了前面一家路邊小店打電話,打完電話回來,問張楚,現在去哪裡?

張楚立即明白了小許的意思,對小許說,去我那兒吧。張楚說完這句話,就在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然後上車,打的回去。他沒有讓司機把車子一直開到家門口,兩人在院子大門外就下車了。他下車後先回去,讓小許等一會兒再去,避開一些閒言碎語眼光。

他回去後把門開著,沒有開燈,等小許。一會兒,小許就進來了。小許進來時很慌張。張楚關上門後,兩個人一起坐在沙發上,有很長時間都沉默著,開始了渴望與抗掙的心靈歷程。過了一會兒,張楚伸過手去抓住小許的手,說,謝謝你,這將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記憶。

小許還在緊張著,頭抵在手上,說,對我也一樣,但我不會介意你的失守。

張楚立即從小許的這句話裡,念悟到他要在意志上新增的砝碼。他放開小許,走進衛生間,開啟燈,然後開啟熱水器,在浴缸裡放熱水。他在放水的時候,棒棒在他身上已有些蠢蠢欲動的樣子。他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的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後走出衛生間,招呼小許先進來衝個澡。

小許進來後,張楚剛想出去,小許卻喊住他,讓張楚坐在浴缸旁邊,看她洗澡。張楚的身體一下子就蓬勃起來,棒棒更是立即硬挺起來。小許這刻緊張的神情還有些羞澀,她渴望張楚,等待著燃燒後兩人一起完全焚化。但她依然鎮定自己,站在張楚面前,一件一件脫掉衣服。當小許赤裸了全身站在張楚面前時,張楚的意志幾乎要崩潰下來了。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小許的裸體,光潔的面板,秀美的Ru房,柔嫩的腹部,以及兩腿間那塊神秘的地帶,對張楚都充滿了極強的誘惑力。但張楚還是盡力剋制住慾望,只伸出一下手,在小許的|乳頭上輕輕地捏一下,然後笑著放開它,坐在浴缸旁邊,看小許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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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許象是有意識地要盡力擊垮張楚的意志似的,她站在浴缸裡,問張楚,據說男的衝動時下面就挺起來了,你現在那裡挺起來了嗎?

張楚平靜著語氣,說,挺起來了。

你等會兒也要洗澡了,何不脫掉衣服讓我看看。

張楚順從地脫掉衣服,赤裸著身子坐在小許面前,棒棒指向小許,直挺挺的硬在那裡。

小許問,它怎麼這麼大?

它有渴望時就大了,它這時就很嚮往你。

你說過不會犯我的。小許說這話時,故意把蔭部迎向張楚。

不會。張楚柔弱的語氣裡仍然顯出一份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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