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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一番。
張楚給小許塗好潤膚露後,給小許放了一支舒曼的〈夢幻曲〉,就進衛生間沖澡。張楚進了衛生間,關了熱水,用冷水對著自己的棒棒衝,直至它軟下來為止才停住。他洗好後,從衛生間出來,小許已躺在床上。他走過去,在小許的Ru房上摸了一下,小許立即用手按在張楚的手上,不讓張楚拿開,張楚就坐上床上,把另一隻手也按到小許的Ru房上,讓小許享受一刻溫柔的愛撫。過了一會兒,張楚問小許要不要喝點什麼。小許問張楚有沒有酒,張楚就去拿來兩隻杯子,一瓶紅酒,倒半杯給小許,自己也倒半杯。小許在床上跪起身子,肩捱到張楚胸前,用一個很挑逗的眼神對張楚說,蝴蝶習慣在酒杯裡死亡。張楚嘴裡含著酒,假裝有些醉意,吻一下小許,說,酒醉的詩人全是蝴蝶味。
張楚拿掉小許手上的杯子,關掉音響,關掉燈,然後上床摟住小許睡覺。兩個人摟在一起,心都在“嗵嗵嗵”地亂跳。小許的後背靠在張楚的懷裡,張楚的兩手按在小許的Ru房上,棒棒頂在小許的臀部下面,讓小許難以安靜住自己。過了一會兒,小許象是有些受不了了,說,我轉過去睡吧。張楚說,你轉過來,我的棒棒會頂到你那裡。小許說,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小許說完,就轉過身來,讓張楚摟住她睡覺。張楚摟住小許,棒棒正好頂在小許的那個位置上,張楚很想用點力氣衝進去,在那裡放肆一番。同時,張楚也似乎感覺到小許在逼他,她在那裡用力,渴望張楚的棒棒一下子衝進去,他伸出手在小許那裡摸了一下,一手溼溼的溫熱。張楚覺得這樣有點殘酷,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這又能證明什麼?
小許沒有一點性經驗,她那樣側著身子睡在張楚的懷裡,張楚不可能進去。她在一份強烈的渴望裡,恨不得伏到張楚身上或者把張楚拉到自己身上。她掙扎了幾次,張楚都竭力抑制住衝動,不讓自己出擊,任棒棒頂在小許那裡,自己在作怪。過了一會兒,小許實在難熬住自己,就問張楚,你有Chu女情節嗎?張楚說,這很難說,因為Chu女情結有很多方面的原因。小許說,聽說南方有些城市,開苞一個Chu女,至少五千塊,有的還要幾萬塊。張楚說,男人認為,Chu女有益於男人精力旺盛。就這些?小許接著問。張楚說,還有一個男人的征服欲在裡面,男人是靠棒棒征服女人的,不是Chu女的女人,意味著已經被別人征服過了。男人征服的Chu女越多,他就覺得自己的力量越大。一個男人,即使他曾經跟許多女人上過床,但如果沒有一個Chu女,他仍然算不得征服過女人。Chu女對男人有些深層次的生命本源上的意義,而不單是表面上的純潔的意義。小許聽到這裡,就直接問張楚,你有徵服Chu女的慾望嗎?張楚說,是男人都有。小許說,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脫光了衣服躺在一個男人懷裡,你不想征服一個Chu女,征服一個女人?
張楚聽到這裡,棒棒本能地強烈地跳動起來,在小許那裡奮力頂撞著,蠻橫地在搜尋Chu女的幽門,然後奮力殺進去,去征服一個Chu女,征服一個女人,彷彿那是它的使命似的。在棒棒勃發昂力的時候,張楚卻有些驚悚起來,他眼看著自己心理強力要守防的一切,就要被棒棒的蠻霸之氣衝潰了,他極力在掙扎著,兩手緊緊地摟抱住小許,象是在奮力扼制住來自棒棒的反抗和衝擊。。。
這一夜,張楚很艱難地渡過去了。
男人第十八章
張楚八點鐘趕到辦公室上班,同室的小王兩天前才從海南學習回來。張楚見到他,就跟他聊海南的雞窩和椰子樹。小王是長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