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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楚說,怎一個好字了得,我一直在盼你早點回來,你說還有三個星期後回來,我現在開始數天數了,你回來了,我晚上就可以摟著你睡覺了。
詩芸聽了,眼裡立即是滾滾的淚水,心酸和心痛,愛和縱容,她這刻沒有辦法對張楚說,她太愛他了,捨不得給他一點難過,哪怕一點點不開心。她知道,張楚說的這句話是真心話,他是愛她的,但詩芸有些奇怪,張楚在電話裡跟她講話從來都是這樣的,如果詩茗在一旁,他會這樣講話嗎?她開始懷疑那個人的電話,但她轉而一想,人家幹嘛要無緣無故的打電話,而且說的事情都很符合張楚平時的特性。張楚心有些花,這一點她早就知道。他愛她的同時,還想在外得些風流,他的品格就是這樣,只是由於我在身邊才沒有出軌的機會,他現在終於找到機會了,他出軌了。她想到這裡,心裡又是一陣絞痛,她忍了忍,對張楚說,親愛的,你知道你妻子有多愛你嗎?你妻子在家休假帶小孩,心裡時時刻刻都在唸著你,我的血管裡都流著你的血,詩芸永遠感動,楚楚長大了,也會一樣感動,他會說,是爸爸救了媽媽。親愛了,我有時睡不著,不放心你一人在南京,你知道嗎?
張楚放下電話時有些詫異,詩芸今天講的話讓他心裡很憋,他一直對詩芸有一種犯罪感。他每每想到詩芸時就想走出來,但他只是想,象某種純粹的嚮往似的,只是用來表達一下願望而已。他走到房間裡時,詩茗躺在床上臉揹著他不理他,他剛才對她姐姐講的話她全聽到了,她聽到心裡就難過。她曾經對張楚說過,張楚去客廳接她姐姐的電話,把房門關上講話,她不想聽到他的一個字。可張楚真的關上門後,她心裡又生氣,她說張楚在偷偷地對她姐姐說好話,怕她難過才關上門,然後就盤問張楚,講了哪些話。張楚被逼無奈,就一直開著門講話,這樣不至於讓詩茗盤問,或者懷疑他講了什麼而難過。
張楚看到詩茗生氣,就上床抱過詩茗,哄她。詩茗甩掉張楚的擁抱,說,你別假心假意對我,把好話留著跟姐姐說去,姐姐不是馬上要回來了,她回來你就能睡著了,原來你跟我睡在一起,一直睡不著,我沒有姐姐好,讓你睡不著,你還要我幹嘛?
張楚聽詩茗說這樣的話,氣得往床上一躺,自言自語地說,其實我活得真沒有意思,我什麼話都不敢說,什麼話總是有人生氣,生氣了就不理我,有什麼意思!為這些,我說了多少好話了,我還要說多少次。我有時真覺得累,愛一個人原來這麼累,為什麼還要愛?我自己一個人難道不好嗎?上班下班,心裡總是念著一個人,今天吃什麼?明天晚上到哪兒玩?她今天這麼晚還沒回來是不是出事了?一天沒接到她的電話,人就象掉了魂似的,幹什麼都沒有勁,就是跟她Zuo愛,也想著要讓她得到高潮,我這樣愛一個人,哪有一點我自己。就是她生氣了,也不管我對我錯,自己先上去陪不是,我這樣活著有自己嘛?有意義嗎?我總有一天會走的,你恨我吧,再也找不到我,看你恨誰,但願你找個人,對待他不要象對侍我這樣,給他多一點快樂,對他寬容一點,我現在。。。
張楚說到這裡時,詩茗臉上流滿了淚,她坐起來,伸手將張楚的嘴捂上,不讓張楚說下去。她何嘗不知道張楚心裡累,愛得累,為情所累。只是她跟張楚鬧慣了,只要自己一想不開,就跟張楚鬧。她鬧不是目的,只是鬧的一種情緒,張楚那個時候對她的情緒,她說不上來是一種什麼情緒,她喜歡和張楚小鬧鬧,她不知道自己原來和張楚這樣鬧,張楚一直不開心,他遷就她,他討好她,原來只是為了讓事情儘快過去。她想到這些,心裡難過了,恨自己怎麼在這個上面不瞭解張楚。
張楚見詩茗哭了,知道自己話又說重了,連忙坐起來,把詩茗摟住,說,我以後什麼話也不話了,好不好?詩茗摟住張楚的腰,很委倔的樣子,說,我就要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