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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來?你知不知道,汐兒懷孕了?”
顧慶恆腳上並沒控制住力道,她痛得在地上縮成了一隻蝦米,嘴裡一直喃喃著,“不是我,不是我!”
盛怒上的顧慶恆,非但沒有半點緩和,抓著她的長髮就把她整個人往外拖。
他直接將顧南音丟進了二樓盡頭的房間裡,又覺得不夠洩憤,狠狠地照著她的小腹又是一腳,叫傭人拿了鎖,落鎖。臉色黑得如同磨盤,“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放她出來!”
顧南音渾身發著冷,身體沒有一處是不疼的,疼到極致連眼淚和呼痛都顯得那麼多餘。
看著了眼四下的漆黑一片的環境,這是存放媽媽私人物品的地方,還殘留著媽媽味道。
她身上又冷又疼,泛著水光的眸子微微合著,這就是她的爸爸,不聽她解釋的爸爸。
到了後半夜,顧南音渾身發燙,燒得迷糊時嘴裡嚷嚷的是,“媽媽,帶我走吧!”
陸延赫早上一連著打了幾通電話過去,一直沒人接。黑眸一沉,叫了齊放進來,讓他去查。
不消十分鐘,得到訊息的陸延赫,臉色猛地一黑,手裡拿著的簽字筆生生地被掰成了兩截,渾身散發出來的那股生人勿近的氣息讓人無法直視。
男人迅速起身,只留下皮椅在下面打著轉。
見著要衝出門的陸延赫,齊放硬著頭皮,忙道,“總裁,十分鐘之後還有個緊急會議。”
他話還沒說完,陸延赫已經消失得沒了蹤影。
陸延赫到達病房的時候,裡面一個陪著的人也沒見著。躺在病床上的顧南音面色慘白,那左臉頰高高腫起來的巴掌印就顯得格外刺眼。
她的身上穿著醫院的病號服,露在外邊的手手背上掛著點滴。怎麼說呢?落在男人眼底便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男人緩步地朝著她走去,寬厚的大掌撫上她的額頭,上面的熱度還未褪去。
睡夢中的女人眼睛滾動了幾下,細碎的喃喃聲溢位喉間有幾分的沙啞,陸延赫彎了腰,她的聲音氣若游絲,但他聽清楚了。她說的是“媽媽,帶我走!”
男人的眸裡閃過些複雜,抬手滑到了她沒受傷那半邊的臉,看著她這個樣子,說他有想要殺人的衝動也不為過。
他寵著的女人,現在居然這樣躺在病床上。
他的手剛拿開,她的小手便纏了上來抓著他西裝的下襬。猛地搖頭,“不是我,真的是她自己松的手!”
“乖!我知道,不是你的錯。”男人柔聲地安慰了幾句,只是眼底卻一片冰涼,要有多害怕,連做夢都能冒冷汗。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是小玲。她拿著毛巾和臉盆進來,就見到垂眸看著顧南音的男人,於此同時男人也抬眸望過來,小玲有些結巴地道,“先生,你——”
陸延赫垂眸看了眼她緊緊捏著他西裝下襬的手,食指抵在了薄唇前,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小玲雖然奇怪,也沒在說什麼。把臉盤端到一旁放好,擰乾了毛巾,折成一塊,就朝著病床邊上走去。
陸延赫抬眸看了她一眼,伸出了手,聲音微沉著,“我來!”
小玲也不怎地就下意識地將毛巾遞給了他,這麼好看的男人,只是有些稍稍地眼熟,對她家小姐這麼好的男人,小玲自然而然地將他代入了男友的這個身份中去。
接了毛巾,他垂了眸,幫她擦著臉頰,他的視線認真且深邃,一寸寸地掃過她的面頰。將毛巾遞還給小玲的同時問道,“她身上還有其他傷嗎?”
“其他的都在小腹上。”小玲咬了唇,“小腹上都是淤青,不過醫生簡單處理過了,沒什麼大問題。等燒退了就沒事了!”
她還記得她偷偷開啟房門的時候,小姐的樣子,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臉上的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