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可憎。

被甩在床上的女人不禁尖叫出聲,恐懼和害怕佔據了所有的感官。

顧慶恆笑得殘忍,睨著在床上的女人,眼神陰鶩。

男人的笑聲在這樣的夜裡顯得陰森詭異。

在女人還沒反應過來,顧慶恆的身體便壓了上去。

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漸漸上移,強硬地捏著女人的下巴,那張佈滿恐懼和淤痕的女人臉便出現在了視野裡。

“賤女人!”男人猙獰一笑,一巴掌甩在她的半邊臉上,“賤女人!TM都一個賤樣!”

黎汐呼吸重了些,拿著剪刀的手不假思索地直接朝著男人的腰上捅過去。

身上的男人悶哼了一聲,瞳孔突地放大。

黎汐有些後知後覺地低頭一看,手上握著的剪刀已經沒入了顧慶恆的身體裡,手上的粘膩感,全是源於那身體裡湧出來的鮮血。

她嚇得立馬鬆了手,惶惶不安地推開了身上的男人,驚恐地尖叫著倒退到了床頭。

“啊!!!,是你逼我的!”

……

顧慶恒大半夜地被送進醫院,這個訊息顧南音是在第二天才知道的。

她需要充足的睡眠,所以陸延赫等著她醒了才和她說了這個訊息。

這個訊息其實很意外。

她洗漱完從洗手間裡出來,聽見男人這麼說,還有些懵。

她眨著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確定地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陸延赫走過去,大掌摟著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低聲著跟她說,“昨天晚上,顧慶恆因為失血過多被送進了醫院!”

顧南音眨了眨眼,還沒等她消化下這個訊息,陸延赫又繼續著說。

“據說是被黎汐傷的,現在黎汐人在局子裡接受盤問。”

聞言,顧南音點點頭,黎汐的膽子也真是大,這她倒是有些意外。黎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腦子了。

自己動手?她以前不是最擅長的買兇殺人嗎?媽媽也是,到她這裡也是。

只不過是最後得沒得逞的問題了。

男人的薄唇突然湊到了她的耳畔,輕吻了下她的耳,有些酥麻得醉人。

“最近黎汐的精神狀況不太好,患有重度抑鬱。”

顧南音點頭,這段時間她光是想著報復顧慶恆了,倒是沒對黎汐做點什麼。

車禍的主使可是這位。

黎汐和顧慶恆可是一個都逃不掉的,欠了她的就該要回來。

她眼裡閃過一抹精光,唇角含笑,“那就讓她進了神經病醫院永遠出不來,怎麼樣?”

男人低低地在她的耳旁輕笑,他的太太是真的有點損。

“好,我太太開心最重要!要不要到時候讓人多關照關照?”

若是那個抑鬱症什麼的都是假裝出來的,卻要在神經病醫院裡呆上一輩子,這樣對誰來說都是一種可怕的折磨。

若是真的患了抑鬱症,那情況也很明顯不會好到哪裡去。去那些地方,更多的會像是煉獄。

男人加重了關照這兩個字,關照該是怎麼樣個關照法,顧南音心裡明瞭,她挽起了唇角說要。

因為,不管他們怎麼做,她的媽媽還是沒辦法回來了。

所以怎麼對他們都不為過,她甚至是覺得遠遠不夠她媽媽受到的。

那些人不過是得到了該有的報應,還好端端地活著,而她的媽媽是付出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這天佔據了安城報紙的兩則頭條新聞,都是源自顧家的。

顧氏董事長兼總裁遭彈劾,新任總裁由帝都金牌經理人蕭祁穆擔任!

原顧氏總裁顧慶恆先生於昨天深夜入院急救,具體原因還待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