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與昔日賭神高進有關,而擁有賭神技能的李一鳴對此毫不擔憂。

汽車疾馳,不久便停在一座別墅前。

海棠下車,拉著有些猶豫的李一鳴一同走出,而當李一鳴走出車門,恰好看到一位年輕男子,此人與海棠關係親密,立刻注意到李一鳴。

“姐姐,他是誰?姐夫嗎?你怎麼到現在才帶他回家,之前你還遮遮掩掩的,我以為多醜呢,現在看來還挺帥的。”

聽到弟弟海遠如此說,海棠臉上微紅,但她剋制住情緒,伸手指向海遠,彷彿在介紹一般。

“這是我弟弟,海遠,他很頑皮,別當真,我從小就沒管住他,所以他現在也不怕我,像個小孩一樣,也不知道老爸是怎麼回事,也不管管他。”

在海棠看來,海遠未來要接管東湖幫,如今這般毛躁可不行。

作為姐姐,海棠對此頗為憂慮。

然而,海遠卻毫不在意。

很快,海遠又看向李一鳴,一臉好奇,左看右看地打量著他。

“別聽我姐姐亂說,我很懂事的,反而是她像個小孩,之前還偷偷跑了出去,那段時間沒回家,你應該就是她那時認識的人吧?”

海遠邊說邊留意兩人的反應,看是否說中了什麼,隨即大笑起來,彷彿猜中了謎底。

“我還記得,姐姐回來後,整天茶不思飯不想,現在想想,她可能每天都在想你呢,哈哈。”

在海遠的話語中,海棠瞬間怒火中燒,伸手欲擊打李一鳴,但李一鳴無奈地抬起手,抵擋住海棠的動作,順勢握住她的手腕。

“明明是他詆譭於你,為何要向我出手?即便你是我親姐,如此袒護,豈非無理取鬧?”

海棠的臉頰漸染微紅,不知是氣憤所致,還是別有他因,她瞪視著李一鳴。

“與你何干?反正錯在你,若非你來,我又怎會遭此羞辱?”

李一鳴更加無奈,明明是海棠請他來相助,如今卻成了他的過錯,這豈非太過無理?

海遠在一旁煽動氣氛,旋即放聲大笑,笑聲震耳,周圍眾人皆能聽見。

“兒女情長,哈哈,這就是你們的情深意長嗎?”

正當李一鳴尷尬,海棠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時,內室傳來一道威嚴之聲。

“休在外嬉笑,成何體統?無事便速進屋,外頭賓客眾多!”

李一鳴一聽,便知那是海岸,東湖幫之首,一方霸主,如今卻面臨手下反叛的危機,想來也是命運多舛。

然而李一鳴並不懼怕,他此行正是為解決此事,故毫無顧忌地步入屋內。

但海遠的話語卻讓李一鳴略感尷尬。

“哈哈,要見家長了,姐夫是否緊張?還有姐姐,你總說我胡言亂語,若真如此,你又何必面紅耳赤?”

海遠的話令李一鳴和海棠都緊張起來,海棠是真的緊張,李一鳴則有些心虛。

他從未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心中難免尷尬。

然而,李一鳴此行有正事在身,若海岸真要提及此事,那才尷尬,他也難以應對。

此刻尚未到那一步,李一鳴很快踏入屋內,眼前之人威嚴且顯滄桑。

若非年邁,恐怕不會如此憂慮,甚至找他前來。

但這便是大多數大佬的常態,江湖之上,尊老愛幼並非定律。

人老之後,他人便會覬覦其地位,韓琛亦是如此。

實話說,位置有限,不將人拉下馬,他人如何上位?

這個過程絕非幾句好話就能化解,必然伴隨著腥風血雨。

如此看來,混跡江湖能善終者,寥寥無幾。

“後生可畏啊,我在港島的朋友也曾提及你,說你翻雲覆雨,三合會的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