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周撫、爺爺周光的經歷看來,他們都是有過與湖南地帶老百姓有過打交道的,打交道看是什麼情況,周仲孫他曾爺爺和大爺爺還有爺爺,都是來湖南剿匪的,這個我比較反感,要是他們來湖南攀老表,攀親家,我這才喜歡。

攀了親家才能攀老表。現代人與周仲孫這個古代人一樣,只知其父不知其母,周仲孫身上這一點我需要研究,他是不是也是這樣認為的,我附體在周仲孫身上的時候,他頭腦的想法感應給我的是非常混亂、缺乏條理,相比我附體過的很多苗山人物,比如獵人排日打和保洞哈兩個,排日打和保洞哈兩個獵手,雖然同樣也有些混亂,但是他們心裡的混亂沒有影響到他們建立自己有條理的生活。相反還是周仲孫這個文化知識水平相對高度一些的人物,心裡的混亂無法控制。對於這一點,我非常感概,有知和無知有時候真的非常難說,一個人看起來有知的其實他內心的無知無人所知,一個人心裡的無知其實也有可取的,同樣也可能無人所知。研究人類生命與人類罪惡的起源,為什麼重要的意義就在其中。絕對不能過多研究邪惡的起源,這種研究哪怕是出於善意的目的,往往也會在求知的過程裡誤入歧途,只有研究善意的起源才是值得承認的,對此我非常後悔自己的穿越,穿越還不就是通常說的厚古薄今,這樣子有什麼好處?惟有增加不現實而已。

你也許會覺得厚古薄今是一種浪漫,可是浪漫情調在我看來,就像是人類罪惡起源,殺人動機發生的那一刻,找出原因來固然需要,但是這個情調或者這一個方向,都是需要時刻質疑的,現實同樣也是一種浪漫,而浪漫中也同樣包含著現實在裡面。殺人動機也是由罪惡的手來執行的,只有殺人動機才會導致手上沾滿鮮血,。人類同胞的鮮血。殺人肯定是在最初起源的時候,被勞動概念所接納,所以要在勞動概念中消除殺人動機,任何的勞動,任何形式的勞動,其中都不能包含殺人動機。勞動可能會非常勞累,研究罪惡起源與最初殺人動機,只能為了解除勞動疲勞。勞動疲勞如果會增加罪惡感,導致殺人動機無法控制,就應該放鬆,減輕勞動程度,或者透過增加勞動報酬等方式來解決勞動與需要之間的矛盾。增加勞動報酬並非解決罪惡起源的唯一方法,勞動過程之所以會產生罪惡起源,因為任何工作的勞動,都有使用啟用手段在其中,啟用手段只能是手段,啟用的目的如果被手段所扭曲,就會成為心裡上的啟用,心裡上的啟用顯然無法約束,這是人的內心世界。勞動無論現實還是浪漫,勞動就是啟用。

看起來,啟用很想宗教境界,比如求真。勞動就是啟用而與求真有共同性,事實上人類希望長生狀態並不是一個特殊狀態,不要以為只有皇帝才會希望長生不老。長生是普遍狀態,希望長生而修真,需要啟用,這樣的態度取決於勞動的契約關係,啟用的詩意的勞動契約精神,封閉邪惡的專制不平等條約關係,讓希望長生而修真的信仰成為善良起源的回應,回應而不是一種盲目的代替,勞動與信仰之間的馬克思主義,也是一種正確的啟用態度,希望取代每一個人的勞動價值的平衡而不是扭曲,實現每一個人的勞動價值,而不是強行拉動經濟來勞動,和諧經濟無疑是一條好的道路,既帶來百姓需要的安定,又帶來世界的和諧。

安寧與和諧,這樣多好,苗山就會成為永遠的人間仙境。不僅湖南人喜歡到苗山來,江西人同樣也喜歡,周仲孫一家的經歷,我瞭解到的,也是能夠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