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來到雷山的,而在雷山他也十分孝順部族的耆老,不光是雷山的,還有鳩王部族的耆老他同樣尊重。

孝順不是會寫這兩個字就完成了,排日打就不會寫,我在他一起的時候,就感覺不到他有這兩字的概念,我能把他當作無知的嗎?顯然他是一個在雷山與各位老少男女都可以相處的獵人,我還沒有看到過他發火,但是他卻參加過戰鬥了,這要是不孝順的人是做不到的。排日打身上的行動,總是讓我覺得他身上與李焉身上都有一種相同的感覺,開始我還不明白這個是什麼樣子的感覺,既然我在排日打腦子裡找不到孝順這兩個字,說明我自己忘記了一些原本知道的東西,我當然會寫孝順這兩個字,可是我在排日打那裡非常盲目,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找來找去,我覺得自己有些想能說會辨的耆老一樣了,這些耆老元老身上,都具有一種拒絕我的陰魂進入的氣質,我不是不想進去,特別是弄桑卡巴還有勾波鳩王兩個,我發現自己不能附體到他們身上,就算在烏基朗達身上,我嘗試了一下,居然都是無法附體進去的,這可是我擔心的,想弄明白怎麼進入不了了。

劉大毛今天朗讀論語,朗讀孝順和犯上作亂的這一句,就是周仲孫聽到的第二句,記得周仲孫想到報復,我現在還不知道他要報復什麼,但是劉大毛讀到這一句裡面,有一個仁字,這個對我來說比較陌生的字讓我明白過了,為什麼我會覺得排日打和李焉都是孝順的人,因為他們心裡有一個不會寫的仁字,尤其排日打,他是真不會寫,而李焉會不會寫,我也沒有察覺,我覺得需要下次見到李焉的時候去感覺一下,他會寫不會寫字,看來對於附體到他身上應該成為理由。在周仲孫看來,李焉排日打還有劉大毛所有的人,都是犯上作亂的反賊,這一點沒有懷疑,周仲孫心裡對李焉一夥兒的敵意難以掩飾,他也沒有掩飾自己的敵意而是想掩飾自己的家事。我有些不明白,周仲孫這種心態是對還是錯,他心裡的事情,有些難以用對錯來衡量,我又不能依據沒有依據的感覺,藉著周仲孫的敵意和冤枉心理,來懷疑李焉一夥兒,在我看來,李焉一夥兒就是起義者,哪裡有起義者沒有正義的,革命本來就是由起義者來完成的,這一點難道現代社會推翻了嗎?我想,這是沒有推翻的,最好不要推翻,怎麼能夠推翻呢!

起義者在起義過程裡就是正義的化身,雖然我不是來學習英雄主義的,但是我就是認為李焉是一個英雄,他是無可挑剔的流民隊伍領袖。這樣一個人,他心裡會不會想到孝順,有沒有想過論語這第二句犯上作亂的話,幾時想過的現在他還想還是不想,這才是附體感覺的線索。我越來越覺得附體的不同經驗方法,有時候,這種線索會帶給我經驗,有時候又會帶給我方法,李焉心裡如果知道孝順與犯上作亂這句話,他是給我經驗的,我可以帶回去自己使用。東晉這時候,犯上作亂的代價與現代,我會做一個比較,但是我得要找到機會下次見到李焉臨機決定轉移附體,我在李焉身上覆活,這個問題我有些大膽地想出來了,但是把李焉的心理帶回去自己使用,我還沒有去想。論語說“巧言令色”,劉大毛的朗讀當然不會給我這個感受,倒是周仲孫現在心理還在猶豫,為怎樣說服劉大毛帶著自己逃走而活動,這倒是讓我覺得他在想巧言令色,至少要說服打動劉大毛,讓這個妹夫弟弟對自己的身份地位感到壓力。

果然,周仲孫利用這四個字來找劉大毛說話,我與他一起說出來,說是劉大毛既然讀到犯上作亂,讀到要孝順,為什麼要對他這位堂堂三世的督軍大人犯上作亂呢?我一起和周仲孫說出來,但是說出來的感覺就像撒謊一樣,相信在劉大毛嘴裡讀出來的感受,那是很不一樣的,多半是學而時習之的快樂,雖然學習時間很短並不是早年的啟蒙或者小學階段,那也是快樂的,發自內心的自然感受,我羨慕得很,可是暫時不好轉移附體了,周仲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