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我肯定會立馬跟琪琪分手的。真的。”

陸笑朝天翻了個白眼,乾脆利索地站起身,“君臣,我為自己……感到可恥和慶幸。”為當年喜歡你感到可恥,為很早你就讓我醒悟感到慶幸。

陸笑剛走了兩步,君臣就站起來拉住了她的手,“陸笑,我知道高中的時候你喜歡我。我……我來N市上大學其實也是因為你。我在班主任辦公室翻找過你的高考志願書,然後也就填了一個同城的大學。”

陸笑撥開他的手,嘴角少有地帶了譏諷的味道:“君臣,你也太自以為是了。即便我當年喜歡過你,這兩年你怎麼還會肯定我會站在原地傻乎乎地等著你?妄想症也得有個度。”

一甩手,毫不留戀地離開了這個她當年暗戀了好久的男生。

君臣站在原地懊惱自己剛剛不該告訴陸笑他和齊琪在一起的事,卻突然有人拍拍他的肩膀,用吊兒郎當卻極其愉悅的嗓音道:“就你這樣的還想追笑笑?嘖嘖,開什麼玩笑。”

君臣抬頭看過去的時候,那個人就只留給了他一個背影,白襯衫,手裡捏了一隻貌似是沒了玫瑰花瓣的花柄,甩來甩去的。他還哼著歌,曲子很輕快,卻好像歌曲串燒一樣,歌詞兒亂竄。

當天晚上,沈毓破天荒地親自下廚,嗯,差點兒把鍋底燒穿,砸掉仨盤子的時候被忍無可忍的陸笑趕出了廚房。

但這廝像是被武林高手點了笑穴似的,扒著廚房門框,一個勁地瞅著陸笑呵呵傻樂,弄得陸笑冷汗涔涔,差點兒失手切到自己的手。

陸笑本來擔心君臣會告訴趙主任他們倆在咖啡廳發生的事,等了一晚上,趙主任卻沒有責難她,只是看到她的時候嘆了口氣,只道她家侄子沒福氣。

陸笑完全鬆了口氣,心道相親事件總算結束了。

在電臺快下班的時候,憋了一天的雨終於姍姍來遲,嘩嘩譁,起初砸在地上都能砸起一層煙塵。

像踩好了點兒一般,陸笑剛從播音室出來,手機就響了。

是他們主任。

陸笑疑惑地接起電話,詫異地問主任是不是有什麼事,主任卻跟她打了三五分鐘的哈哈,還沒扯到正題上。

陸笑見桃子和沈毓站在一邊等她,就很不好意思地見縫插針,趁主任嚥唾沫的間隙說道:“主任,您有什麼吩咐……嗯,就直說吧。沈毓和桃子在等我呢。”

“啊,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主任在家裡露出了一副苦瓜臉,這差事,唉,苦逼,“笑笑啊,你明天有空沒?”

陸笑以為主任要讓她幹活呢,就痛快地說:“沒事啊。您要我做什麼就直說,肯定赴湯蹈火替您完成。”陸笑跟主任也很熟,平時見到主任心情好的時候,常常跟她耍嘴皮子。

主任擦擦額頭上根本不存在的汗,說:“笑笑啊,明天晚上見見我侄子好不好啊?他崇拜你好久了,也覬覦你好久了,一直想把你拿下當女朋友來著。”

這話說的,陸笑還真有點兒怕。

“我……”

“笑笑啊,”主任聲音驀然間帶上哭腔,“你要是不答應我,我會被那小子煩死的,真的,你看不上他也沒關係,哦,當然,千萬不要讓他知道我跟你說過這句話,你就去見他一面,讓我完成任務還不成嗎?暑假結束的時候我給你發獎金,雙倍。”

雙倍獎金誰不幹哪?陸笑知道臺長大人是主任的老公,主任一句話,臺長大人敢不聽?

於是,她爽快地答應了。

只是……

為什麼還要穿白裙子啊?還要打一把紅傘?活像某電影裡的女鬼似的。

還有對方穿粉色襯衫,抱著麥兜的毛絨玩具?

好吧,單單想想那種場景,陸笑就被雷到了。

星期天,依舊是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