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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問,沙鎮天和南山宗修士都有些抬不起頭來。是啊,還有血誓呢,如果不履行的話,那麼以後的修練就別想有進境了。
沙鎮天雖然臉色蒼白,也只能走出來,讓易螢動手來切除自己的舌頭,他現在只是氣憤自己:
為什麼自己會著了易螢的道呢?
正在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一個身材矮小的中年修士,他張手把沙鎮天一攔,然後對易螢說道:
“這裡總共有八名南山宗修士,怎麼才比過兩場,就能說南山宗輸了呢?”
眾人都看著這名中年修士,不知他為何要來攪局?從他的氣度看,他至少也是金丹三期以上的修士。
沙鎮天也是滿臉疑惑,走到中年修士身邊恭敬行禮:“謝謝前輩為南山宗著想,請問前輩名諱——?”
那名修士張手一攔:“我姓全,與南山宗有些淵源,今曰路過此地,看到役獸宗竟然想爛蛇吞象,有些看不過眼,便出來主持一下公道。”
易螢和嚴寬聽到全修士的話語,便明白全修士是偏向南山宗的,不過全修士不能動手,而南山宗其他修士應該不是張一行的對手,那麼他會用那種方法來干預這場比鬥呢?
姓全的修士把沙鎮天叫到一邊,拿出一個玉簡遞給沙鎮天,示意沙鎮天看看。
沙鎮天神識往裡一探,就心裡狂喜,馬上作勢要跪拜全修士,全修士沒有讓沙鎮天跪拜,直接把沙鎮天拉起,盯著他問道:
“沙小友要領悟其中的法訣,得花多長時間?”
沙鎮天恭敬回答:“晚輩資質魯鈍,最低還需要一天時間才能領悟其中的妙法。”
全修士微微頷首:“不錯,這就夠了。那你就在這裡領悟吧,其他的事情都交給我處理吧。”
易螢看到這一幕,眉頭不禁一皺,沙鎮天坐在那裡現學起來了,怎麼還能這樣?
易螢看了看張一行,張一行正在那裡和卓遠說著什麼,好似對南山宗那邊的作法沒有意見。
嚴寬走上前對著全修士一拜:“全前輩,這雙方比試也有個時間限制,南山宗此時現學恐怕有點來不及吧?總不能滿場修士都在這裡等著他,等他修好法術再來比試,這有點說不通吧?”
全修士冷冷說道:“雙方約定中並沒有時間限制,而且時間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南山宗能修練法術,這位張道友同樣可以利用這點時間修練法術。何況役獸宗要割人家的舌頭,那人家慎重一些也不為過吧?”
全修士頓了頓,繼續說道:“當然役獸宗也可以認輸。如果役獸宗認輸了,那自然就不必等了,那一切問題都解決了。”
嚴寬連忙答道:“那是因為沙少主話語間有些歹毒,我家少宗主氣憤難抑,才提出了這個約定,當時沙少主也是答應了的。如果南山宗覺得有些為難,我可以勸說少宗主取消這個約定。”
全修士擺了擺手:“不用,這個約定很好。其實我倒是還想再加一些賭注的,不知你家的少宗主還敢接著麼?”
嚴寬對全修士拱了拱手,便離開退到易螢身邊。
易螢走到張一行面前,對著張一行盈盈一拜:
“易螢這次麻煩張道友了。不管結果如何,螢兒願把那些妖蝶蛹作為謝禮,謝謝張道友的仗義相助。”
張一行抱拳回答:“既然我答應了雙方的請求,一行一定會全力一赴、堅持到底的,請少宗主放心。”
原鐵山也抱拳對易螢說道:“原某也願與張道友一同堅守在此。”
易螢聽後終於放下心來。張一行可是會扣天指的,他的扣天指就是母親都無法抵擋,更不要說對面這些南山宗修士了。
沙鎮天有高人指點又如何?難道他瞬息之間就能成就元嬰不成?
卓遠也對易螢一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