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苗人中的領袖,他所做地一切無不得到所有苗人的讚揚,我們現在與他為敵,我們麻家還能在這片土地上立足嗎?”麻老官激動道。

“阿爹,難道為了滿足他的個人野心,就要陪上我們整個苗疆、所有苗家人嗎?”麻姑雖然經驗不足,但以她的智慧,已經看出來吳黑苗絕對不是一個滿足現狀的大野心家,他的貪婪,他的野心足以將整個苗疆拖入四地,如果吳黑苗真的是為了苗人的福,他就應該與朝廷談 判,學安南、朝鮮等成為明朝的藩屬國,就算不能成為藩屬國,也要爭

的自治權力,建立苗人的自主政權,這才是上上之策 看到的是一個充滿野心**的吳黑苗,從一開始挑起與北朝官軍的衝 突,劫殺北朝官軍兩千人的運糧隊,別以為吳黑苗做的乾淨利落,從來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麻將能有今天在苗疆的地位,也不是白來的,麻姑對這些蠅營狗芶,卑鄙齷齪之事自然是相當清楚的,不然她也沒有這個實力跟吳黑苗鬥了,吳黑苗也不用顧忌什麼,直接搶了她做正室夫人,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了,卓巴看中不僅是她的能力,還有她背後的能量,這才是至關重要的。

“女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麻老官渾濁眼神突然一亮問道。

“阿爹,並非女兒刻意隱瞞,其實女兒是想等,萬一哪一天女兒看上了那家男人,出嫁了,爹爹年紀大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所以幾年前,女兒悄悄成立了一個組織,訓練了一些人。”麻姑小心翼翼不時的偷偷掃描父親的眼神道,她知道父親素來喜歡光明正大,這種暗中行的芶且勾當不屑為之,所以一直沒有敢把成立組織的事情告訴他。

麻老官目無表情,半晌之後,緩緩的閉上了雙眼。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道:“阿爹真的老了,老了,唉,如果你是男兒之身該有多好呀!”

麻姑心中一塊石頭算了落了地,父親沒有意料中的強烈反彈,要知道麻老官一直以“做人要堂堂正正”的理念灌輸著對麻姑十幾年來的教育,這樣一個一身正直做人的人,如果一旦發現自己的女兒居然在背後做了一些“見不得光彩”的事情,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情形。

麻姑也同樣發現,自己根本不瞭解父親。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在這之後是她一直要尋找地答案,父親正直不喜歡耍計謀用暗箭傷人,卻不反對自己的女兒無所不用其極。能用虛偽形容自己的父親嗎,顯然不能,因為父親的的確確做到了堂堂正正一生,除了對不起母親之外。他幾乎就是一個完美,好像唯一能解釋的是,他太愛他這個女兒。甚至把對母親的愛也轉嫁到她的身上。所以他容忍了她所做的一切。不管怎麼解釋,父女倆總算取了一致意見。

“麻姑。你需要多少人?”麻老官雙目陡然張開,射出一道精光問道。

“兩千!”麻姑低頭沉思了一下,道。

“兩千怎麼夠,四千,吳黑苗雖然把他的衛隊拉了回來,估計州城內地守軍至少也有五千人以上,兩千人怎麼夠呢?”麻老官畢竟有過打仗的經驗,在這方面可以彌補女兒的不足。

“女兒多謝阿爹!”麻姑一雙鳳目中隱現淚光道。

“謝什麼了,我們是倆父女嘛,失敗了,我們父女可什麼都沒有 了,一起浪跡天涯也不錯,反正爹這些年的積攢也夠我們父女倆花好幾輩子了!”麻老官好像恢復了昔日年輕時候地豪情,一把摟過女兒,發出爽朗的笑聲,可心細如髮的麻姑卻看到了父親眼角間不經意的一絲擔憂。

一路上吹吹打打,吳黑苗特意換了一身鮮豔地綢緞,得意洋洋的騎著馬往麻府而來。

“阿爹,詳細計劃等女兒仔細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