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藥中缺那麼幾味,過來抓這幾味藥的,更重要的就是進城打聽訊息。

“好像是賞黃金三千兩,如果願意進太醫院,直接就是正六品的院判的官職。”小夥計一臉羨慕地道。

“黃金三千兩?還六品的官?”李頓時被高額的獎賞嚇了一大 跳。

“當然了,那是給皇上治傷,要事能治好了皇上,這點賞賜算什 麼?”小夥計一副“這丫頭一定沒有見過什麼市面”的嘴臉道。本來看李長的不錯,雖然算不上很漂亮,但小模樣清秀可人,每次她賣給藥鋪草藥都是上等的。不然他也不會跟一個鄉下丫頭說這麼多的話。

“哦,小哥,我還想買幾味藥,待會兒。銀子一塊算!”李拿出早已寫好要買的幾味藥的紙遞給那小夥計道。

小夥計接過去一看,道:“姑娘,您家是不是有人身體氣血虧損。這幾味要可都是補氣血的藥呀?”

“是了。快點抓藥。結賬,我還得早點回去了。回去晚了,可就看不見路了。”李心裡想地是皇榜的事情,想事情辦完之後,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回去怎麼跟徐如瑩說,故而催促藥鋪的小夥計道。

小夥計手腳到挺麻利的,不一會就抓好了李要買地藥,結算好所有藥錢,李道了聲謝,匆忙趕往從小夥計嘴裡打聽到的皇榜張貼之 處。

張貼皇榜之處是人山人海,圍的是水洩不通,李根本擠不進去,加上是個女子,個子矮,離皇榜又遠,根本看不到皇榜寫的什麼,只能零星地聽身邊的人談論上皇榜上的內容,什麼“三千黃金賞金”呀, “太醫院束手無策”呀,還聽人提到太醫院院使盧煥章盧大人是個沽名釣譽之徒之類地言論,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揭這個皇榜。

圍觀地人走了一茬接一茬,終於讓李隨著人群擠到了皇榜跟前,匆匆一觀皇榜所寫之後,李便使出出奶地力氣擠出人群,出城往家 趕。

“瑩姐,瑩姐,不好了,不好了!”李一進門就高喊道,待她推開家門,卻發現徐如瑩在默默的整理行禮衣服。

“瑩姐,你這是幹什麼,我們要搬家嗎?”李奇怪地問道。

“妹,你不要說了,姐姐什麼都知道了。”徐如瑩抬起頭來緩緩的道,眼角的淚痕還沒有擦淨。

“瑩姐,你,你知道什麼了?”李心裡突突的道,訊息未免也傳的太快了,忽然間她看到桌上的小竹筒,立刻全都明白了。

徐如瑩突然給李跪了下來道:“妹,姐姐求你一件事!”

“瑩姐,你這是怎麼了,妹妹什麼都聽你的,你這樣跪著,妹妹我承受不起呀!”李忙蹲了下來相扶道。

“姐姐在床上躺了兩天,想了很多,原來人是那麼的脆弱,脆弱到一點承受力都沒有,姐姐這一年多來每每午夜夢醒,心裡思念的那個人還是他,妹,你知道嗎,姐姐思念他居然超過姐姐的親生父親,你知道為什麼嗎?”徐如瑩跪在地上,決堤般的淚水入湧泉而出。

李搖了搖頭,臉上一片茫然,她雖然有過一段戀情,但兩個人的情況不同,當然不會明白徐如瑩的那種感受了。

“瑩姐,妹妹知道,這裡就只有你我姐妹二人,妹妹不止一次的看到你夜裡起來,偷偷的坐在床上垂淚到天亮,姐姐,你這又是何苦呢,既然那麼想著他,就應該回到他的身邊就是,何苦如此折磨自己呢?”李勸慰道。

“當初姐姐聽你的,以為只有離開他,就會把他慢慢的淡忘,卻想不到,他的身影卻越來越清晰,每每在夢中,他都會指著姐姐的鼻子責怪我為什麼要離開他,為什麼還帶走他的親身骨肉,還有他那溫暖的懷抱,直到離開了,姐姐才明白,我是愛他的,而且愛的連很深很深,如果他不是朝廷的王爺,現在的皇帝,我想我們應該是非常幸福的一對,可偏偏他是,妹,你知道嗎,他是非常有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