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呃……”

陳恆此時也回過神來了,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連忙放開菱悅詩,感受著遺留的餘香,心神不禁微微一蕩。

其實也是因為事發突然,陳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而已,剛才完全是出於本能,現在看起來比菱悅詩還要窘迫一些。

菱悅詩吃吃一笑,在她的認知中,陳恆向來都是很穩重的,哪見過現在這個樣子,心裡頓時起了玩鬧之心,不禁笑道:“抱著我的感覺怎麼樣?”

“呃,挺好的!”陳恆下意識回答,而後終於反應過來,臉色更是微微一囧,“對不起,剛才我不是故意的。”

菱悅詩本來覺得挺好玩的,沒想到陳恆那麼快就反應過來,果然不愧是她“看中”的男人,現在再逗弄下去可就不明智了,而且她也怕自己在陳恆心裡的形象被大打折扣,萬一反悔了可就不好。

於是大度地擺了擺手,道:“要說對不起的那個人是我才對,嘻嘻,剛才可是我佔了你便宜。”

回想起來,菱悅詩臉上還有些發燒,這可是她第一次對除了家人以外的男子那麼親密,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鬼使神差就做出了那樣的動作。

她表面看起來好像挺不在乎的,但畢竟是女孩子,天生還是會害羞的。

陳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得轉移話題道:“我們離開這裡吧,不知道老豬那邊有沒有訊息了。”

“好!”

菱悅詩同樣不想提起剛才那尷尬的話題,之前還沒什麼,現在越想越羞人,怎麼就做出這麼大膽的動作呢?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難道是因為彼此熟悉了,沒有設防?

說起來,菱悅詩真正能處得來的朋友並不多,男性的就更少了,不管是因為性格還是身世,身邊的人對她都是帶著有色眼鏡的,真正能交心的,以前一個都沒有。

本來她對陳恆也只是好奇而已,但經過後來幾次接觸,雙方說的話多了,再加上陳恆性子本來就隨和,偶爾菱悅詩也會不知不覺把自己心裡話給說出來。

一來二去,雙方也成了可以交心的朋友,要說不設防也確實是真的。

因為剛才的事,讓氣氛有些尷尬,兩人先後走出地下室,一前一後,再沒有說過一句話。

跟在後面的小火有些納悶,不知道為什麼剛才還笑嘻嘻的,突然就變得這麼怪異。

如果只有陳恆一個人,他可能會直接把心裡的疑惑問出來,不過現在有菱悅詩在場,直覺讓他認為,如果現在問出來,氣氛可能會更怪。

所以,小火只能把自己的疑惑藏在心裡,仔細觀察著陳恆二人的表情變化,企圖從他們臉上發現什麼。

守在樓梯口的兩名執法隊員,他們的任務只是防止別人進入地下室,但對於從地下室走出來的人,卻反倒視而不見。

本來陳恆還想著費點兒功夫,但他們回到一樓的時候,也沒見有人阻攔,不禁暗暗鬆了口氣。

能不發生衝突,陳恆也想盡量避免,不管怎麼說,這些人都是真武劍宗的人,陳恆並不想傷到他們。

可如果他們像葉風鳴那樣,收到指令對付陳恆,陳恆可就有些頭疼了。

雖然從實力上來說,這些執法隊外圍成員,人數再多也對他構不成威脅,可若糾纏著不放,陳恆也只能下重手才能擺脫。

從地下室出來,在商會轉了一圈,菱悅詩心情也慢慢放鬆下來。

對於這裡的東西,她向來都沒興趣,而且長年待在真武墟,也早看膩了,便又開始找陳恆說起話來。

“陳大哥,我們就這樣走出來,不怕那老頭找過來麼?”

要知道,她之前小心翼翼偷跑出來,自覺沒讓任何人發現,結果一樣被重新逮了回來,像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