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有獨一無二的空間法寶在手,裴舒芬就不信鬥不過那個坐在皇城裡面,高高在上的宏宣帝。

裴舒芬方才明白,什麼叫絕處逢生。

也許這一切的磨難,最終的目的,只是要成就一番霸業而已。——這是她的夙命,她不能逆天而行。

就算是為了自己能夠名正言順地站在楚華謹身邊,陪他笑看風雲,自己也應該鼓勵他動手。

“侯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您的屬下,說得很對呢。”裴舒芬笑著勸道。

楚華謹斜睨了她一眼,道:“你以前不是不贊成?”

裴舒芬正色道:“此一時,彼一時也。——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侯爺為了三位皇子盡心謀劃,別人卻未必領情。既然侯爺有這樣的手段,又何必為了他人做嫁衣裳?還不如為自己打算,為楚家,謀個真正的大好前程,一個不需要看別人臉色的前程後世!”

“到時候,侯爺想怎樣就怎樣這個天下都是侯爺的!”

這番話說得楚華謹都有些熱血沸騰起來。——如果大事能成,單先生想必一定能夠知道,一定會回到他身邊吧?

可是一想到遲遲不肯放他離京的宏宣帝,楚華謹又如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喪起來道:“大話人人都會說,可是要真的做起來,就難了。”說著,楚華謹伸手對裴舒芬道:“把東西還給我。”

裴舒芬將那些產業的契紙和銀樓的銀票都拿了出來,放到楚華謹手裡,道:“侯爺需要這些週轉。另外兩樣東西,還是放在我那裡合適。”

楚華謹看了裴舒芬一眼有些猶豫不決。

裴舒芬便勸道:“侯爺您想,今日真的是安郡王世子搜錯了府?說不定其實是故意的……”

楚華謹也是這麼想的,低頭沉吟道:“也好。那兩樣東西實在太過重要,就放在你那裡算了。”

反正裴舒芬的兒子在他手上,裴舒芬也要靠著他才能重見天日。楚華謹倒是不擔心裴舒芬會吃裡扒外,做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

兩人商議完畢,裴舒芬又暗示楚華謹,柳夢寒知道得太多且她如今無兒無女,沒有把柄可以控制她,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若是柳夢寒一反水楚華謹他們就功虧一簣了,說得楚華謹也深思起來。

看見自己說動了楚華謹,裴舒芬微微一笑,偷偷去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便回琅繯洞天去了。

此時剛剛過了午時。鎮國公府裡,賀寧馨哄睡了越來越調皮的小子言,便回到自己致遠閣的上房屋裡,對外面候著的白茶吩咐了一聲,進去內室歇著去。

她有好幾天沒有到自己的須彌福地裡去過了。這幾天,她對那個地方的感覺越來越少讓她心裡十分不安。

來到須彌福地,賀寧馨頭一眼就看見小樓門前的一小塊空地上,有一根枯枝插在那裡,正在蓬勃生長,已經成了一顆亭亭玉立的小樹的樣子。

賀寧馨大吃一驚。她趕緊進小樓看了看,卻看見那個青花瓷花樽裡面前幾天發了芽的枯樹枝,現在已經都全部脫落,重新變成了以前毫無生機的枯樹枝的樣子。

如果自己發了芽的枯樹枝死掉了,那小樓外面的枯樹枝是哪裡來的?

賀寧馨有個不好的聯想。

裴舒芬在琅繯洞天裡親手做出來的東西,須彌福地都會複製出一份。而小樓外面的枯樹枝,是不是也是裴舒芬“做”出來的?

賀寧馨趕緊上了三樓,坐在梳妝檯前,轉動了菱花鏡上的刻度,看裴舒芬這幾天都做了些什麼。果然就看見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