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小道,往山頂走去。

五月裡清晨的山上,還有些冷。

賀寧馨縮了縮脖子,想著忘了披件薄氅出來。

簡飛揚感覺到賀寧馨的瑟縮,不動聲色地往前挪了挪,離賀寧馨的身子越來越近。

賀寧馨正覺得冷,身後一個熱乎乎的身子靠了過來,她本能地也往後湊了湊,正好坐進簡飛揚的懷裡。

簡飛揚將韁繩放入馬鞍一旁的口袋裡,伸手將身上的大氅往前拉了拉,將賀寧馨嚴嚴實實裹在了自己胸前。

賀寧馨滿足地嘆了口氣,往後靠在簡飛揚胸上。熟悉又陌生的觸感,讓賀寧馨有股恍若隔世的感覺。

簡飛揚的胳膊越來越緊,將賀寧馨摟入了懷裡,低頭在賀寧馨耳邊輕聲道:“……馨兒,我好想你……”一邊說,一隻手已經不受控制地鑽入了賀寧馨蜜合色貼身小襖裡面,在她的腰間蹭了蹭,便慢慢往上移動過去,握住賀寧馨右面的豐盈,帶著一股蠻力揉捏起來。

養了一個多月,賀寧馨的身子柔潤了許多。

豐滿的乳肉從簡飛揚的手指間溢了出來,想要整個包裹起來,卻總是顧此失彼,無法一手掌握。

簡飛揚索性放棄那圓翹軟糯的底部,拿著帶有薄繭的手掌心開始快速地磨蹭頂端最柔嫩的櫻桃,直到一邊的櫻桃硬的如同小石子一樣,才放開這一邊,往另一邊揉了上去。

賀寧馨整個人都攤在簡飛揚的臂彎,半張的小嘴紅潤豐滿,像是在誘人品嚐一樣,簡飛揚鬼使神差地俯下頭去,吻上了賀寧馨的唇,重重地,帶著許久不曾發洩的力度吮吸,舔拭。又用舌頭翹開賀寧馨的唇,伸入她的小嘴裡面,捲了她的香舌過來纏弄不已。

賀寧馨氣喘吁吁,用力將簡飛揚的頭推開,道:“這是在外面……”

簡飛揚不理她,用力將頭又埋了下來,抓著她胸乳的手越發用力起來,喃喃地道:“沒事,這邊沒有別人,就只有我們一個院子……”一邊說,一隻手已經從賀寧馨的腰上滑下去,伸入她的裙子底部,撥開了她短短的褻褲,蓋在她的芳草萋萋之地。

賀寧馨羞得趕緊去推簡飛揚不安分的大手,卻被簡飛揚騰出手來,將她的兩手握在一起,不許她躲來躲去。

賀寧馨頭一次意識到,簡飛揚是個多麼強壯有力的男人。在他的掌控之下,她動彈不得,只如砧板的一尾魚,離開了水,無處可退。

簡飛揚的大手按在那裡,前後大力磨蹭了幾下,就又伸了一隻手指頭進去,撥開外面的花瓣,往裡探尋著藏在裡面的花蕊。有時候在裡面來回搜尋,有時候又在外面撥來探去,像是在尋找什麼最珍貴的東西一樣。等到花瓣上頭那顆顫巍巍的珍珠探出頭來,簡飛揚的大拇指按上去,一下一下地按壓揉弄起來,賀寧馨壓抑不住的叫了一聲,一股花蜜從甬道里傾瀉而出。

此時簡飛揚自己也硬得和鐵一樣,不管不顧地將賀寧馨裙子掀開,右手探出,將她的褻褲撕了下來,塞到一旁馬鞍的袋子裡。自己鬆了自己的褲帶,舉起賀寧馨的身子,將熱氣騰騰的塵柄對準了賀寧馨的溪谷,硬硬地頂弄進去。

賀寧馨剛剛瀉了身,正是將軟未軟的時候,就這樣直直地被簡飛揚弄了進去,底下的甬道里更是一陣急絞,差點就讓簡飛揚當場發作出來。

簡飛揚急忙將賀寧馨的身子往上提起,把自己的塵柄抽了半截出來,才稍微緩解了一下剛才那股**噬骨的酥軟。

等賀寧馨那一陣勁兒過去了,簡飛揚才將她放了下來,往自己的塵柄上坐了下去。碩大的頂端抵住了裡面的嬌嫩,舒爽已極,卻不能再進一步。簡飛揚一急,用力往上一頂,便連根盡入,頂部似乎被一個柔軟的肉圈箍住,裡面逐漸油嫩起來。再往裡探,似乎尋到了最裡面若隱若現的花心,便大力旋轉磨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