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隨殿下多年,”陳煙蘿強壓著喉中的哭聲,“殿下可曾見我是那樣糊塗的人?”

楊楝捏住她的下巴仔細察看。煙蘿的一雙妙目被淚水浸透,恍惚如風浪迭起的湖水,卻是一臉粉妝都殘敗了。他暗自嘆了一聲,靠在椅背上,忽然笑道:“我是知道你的。只是徐家若有這樣想法,你夾在中間也難做人。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