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雲家一般。

再次被人發現,竟然是在煉yào師的聖地,這種古怪的變化,不禁讓很多人都覺得很奇怪。幾乎是人都知道,這雲家大小姐是這大陸中部一等一的大美人,之前找上雲家去提親的青年才俊就如同過江之鯽,幾乎把雲家的mén檻都要踏破了。但是雲中天幾乎都是很直接的拒絕了,他這顆掌上明珠,他太過在乎了。而且關鍵的是,雲非煙本人就如同萬古不化的冰川一般,無論怎麼樣名動一方的青年才俊,她似乎連看一眼的心情的欠奉。

雲非煙落腳的客棧,這些天更是被那些慕名而來的人都擠爆了,更有甚者,甚至還因為誰更靠近雲非煙的房間而大打出手的,讓人忍俊不禁。而云非煙雖然對秦霄一向溫婉如水,但是對待其他人,雲非煙就完全不是一樣了。

這些天,也確實有些好sè之徒圍著雲非煙打轉,只不過都是被雲非煙冷冰冰的幾句話給頂回去,臉皮較厚的,雲非煙甚至直接沒有猶豫的出手教訓。這種情況,還不在少數。無論如何,雲非煙都是君級強者,尋常和雲非煙一輩的人,幾乎沒有人能夠在武力上和她抗衡個一招半式,貨真價實的帶刺玫瑰。即便雲非煙如此,但是煩人的蒼蠅始終都是趕之不盡的。如果秦霄再不出來的話,估計雲非煙煩都要煩死了。

成天一大堆人就圍著雲非煙,不住的推銷著自己,說自己天賦如何如何,家世如何如何,雲非煙這樣的xìng格都差點忍不住來了個大爆發。

“雲小姐,是我啊!還記得麼?三年前我和我爹還親自去雲城向雲家提過親。只可惜當時你事務纏身,都沒有空和我見上一面。現在在這裡再次相遇,是不是緣分使然呢?不如我們一起小酌兩杯如何?”一個模樣還算英tǐng的世家公子湊到了雲非煙的跟前,頗有點賣nòng風sāo的說道,即便是秋高氣爽,他一病摺扇在手中依然是搖得相當賣力。

雲非煙嘆了口氣,將手中的茶盞輕輕放到桌上,雖然還沒有抬起頭,但是一對黛眉卻已經微微蹙起了。而旁邊的桌位幾乎都是坐滿了人,他們的目光,更是直勾勾的一直盯著雲非煙看,苦無勇氣上前搭訕。看見這個倒黴鬼這樣不知死活的湊過去,幾乎人人臉上都有點幸災樂禍的笑意。雲非煙這段時間,還從來沒有對人lù出過絲毫笑容,也沒有對誰說過一句客氣的話,虧這小子還趕這樣可勁的往跟前湊。

見雲非煙沒有什麼表示,那小子竟然是jīng蟲上腦,手中的摺扇竟然輕輕的對著雲非煙伸了過去,似乎是想要去抬起雲非煙那張傾國傾城的臉頰好好的端詳一番。

“啪!”一聲輕響,一隻修長的手掌卻是在半途將那公子哥的手腕給嵌在掌中。

“咦?你是什麼人?”那公子哥被人橫chā一腳,頓時一臉不爽的望向了旁邊那比自己還要高出一頭的修長身影,緩緩說道。

不過話音還沒有落下,一股巨大無匹的力量便是透過那隻手掌傳了過來,那公子哥突然間覺得自己的手腕像是被一隻巨大的魔獸咬住了一般,骨頭幾乎都要被捏碎了。那張白淨的臉上,頓時也變得極度的扭曲,連慘叫聲都不敢發出。

雲非煙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剛剛準備揮出的手掌又緩緩的放下,再次悠悠的捧起了茶杯。這個變化,倒是有點讓人始料未及的。所以,幾乎所有人的目光在同一時間彙集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