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在旁助威,眾人都歡聲笑語。

酒過三巡之後,興之所致,海哥也是抓著蘇懷問道:

“小蘇,我剛剛看你足足想了一刻鐘,你說說你腦子裡就究竟想了多少聯出來?肯定不只那‘燈鑲酒坊樓’吧?”

蘇懷這時也是喝地有些微醺,灑脫笑道:

“其實這聯我早已看過,收錄在明朝陳子升的《中洲草堂遺集》,其作了後三句,為:‘煙鎖池塘柳,燈垂錦檻波。回波初試舞,折柳即聞歌。’……而那句燈鑲酒坊樓,我覺得不是最好,我在古籍還看過一首更好的。“

眾人聽著都是好奇,竟然還有一句更好的,蘇懷這話是吹牛了吧。

“小蘇,你這話是騙老哥我的吧?還有更好的?你怎麼不用?”海哥笑嘻嘻道:“我就不信還有比更佳的。”

顧讓也搖頭道:“不可能的,明朝陳子升的這句‘這燈垂錦檻波’,比你差遠了。”

蘇懷用筷子敲著酒杯,醉意迷濛地笑道:

“你們且聽,這聯為,煙鎖池塘柳,酒銷塵夢愁~~~”

眾人聽著都是一愣,工程師小徐啞然道:“這五行順序對不上啊~”

卻此時,海哥,顧讓,紀巧巧,郭維都是拍手叫好:“好個酒銷塵夢愁!!”

大夥此時都是興致高漲,紀巧巧用那動人的聲音笑道:

“那些歐美人心心念念那些石板字謎,想著那些文字規則,恐怕這句他們是欣賞不來了~

酒銷塵夢愁~銷得都不過是些凡塵俗事罷了~”

眾人醉酒高歌,人人都感開懷舒暢,畫舫在夜色中行駛漸遠,已經看不到岸邊。

酒過三巡之後,畫舫卻停了下來,仁娜提議道:“到湖心州了,孔子像應該是已經運來了,要不要咱們一起在像前合影吧,今天實在太值得紀念了。”

都有些醉態的眾人,均是齊聲叫好,之前為了換掉聯合國總部的朝鮮儒家雕像,江南商會接手重塑了孔子雕像,蘇懷決議做了兩尊,除了聯合國總部那尊,另立一尊在溪湖的湖心州。

眾人在孔子像面前熱熱鬧鬧的合影,海哥有些醉意迷濛地轉頭看著那尊孔子雕塑,不由好奇問蘇懷道:

“小蘇~你怎麼不讓工匠把這孔子雕得帥一些啊,這也太普通了點吧。”

大夥天天看著蘇聖人這麼俊秀翩翩,心中對孔聖人,也有無限的遐想,卻沒想到其模樣,卻是這樣平平無奇。

蘇懷卻是抬頭望著石像,啞然道:“他就是長這模樣,不是每個文化人都有我這賣相的。”

眾人聽著都是鬨笑起來。

歐陽局長是個無產主義者,剛才合影的時候,為了避嫌也退到一邊,此時也是有些好奇問蘇懷道:

“蘇老師,我聽過你跟朝鮮儒院的論辯,你說那的‘民可使由之’,孔子說的,真是和你說的那個意思一樣嗎?”

蘇懷轉頭望了望歐陽局長,又望了望周圍同樣好奇的郭維,紀巧巧等蘇門弟子,擺了擺手道:

“其實我也不清楚,文字都是有語境,場合的,同樣的話,會有無數的解讀,至於孔子表達的是什麼意思,那只有他自己知道,後人無論怎麼解,不過也是猜測罷了…我們又不是神,怎能自大的認為,可以完全解讀古人呢?”

蘇門弟子都是互相望了望,哈哈笑了起來,早知道自己老師喜歡忽悠人了。

歐陽局長卻是若有所思,突然目光一閃,問蘇懷道:“那蘇老師,既孔子言論沒有定論,孔丘這人恐怕並非盡善盡美?”

蘇懷道:“這世上哪有盡善盡美的人,總有犯錯的時。”

歐陽局這時才語重心長道:

“蘇老師,其實我早就想建議你,你拍攝的反腐片即將播放了,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