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把賠率由一賠三提到一賠十,只要他敢下注,不論多少,我和老虎都接著!”

“一賠十!”賭馬的人眼裡泛著光,躍躍欲試。

莫飛虎大笑道:“諸位,吉娜小姐說一賠十,那就一賠十!不過我先好意提醒諸位,旋風最近可是乖得很,哈哈…”

笑聲未落,忽聽身後有人大聲道:“那是你的野馬沒遇到絕塵!”

莫飛虎一聽聲音,心頭一震,急忙回頭,果然看到那扎和麗莎正帶著絕塵,威風八面地向賽馬場走來。

莫飛虎色厲內荏地大吼道:“那扎,我師叔的傷還未好呢,你小子竟敢又來塔克,不怕掌教剝了你的皮嗎?”

吉娜一見麗莎,也當即罵道:“臭婊子,上次還沒騷夠是吧,今天是不是還想把內衣褲都脫了?”

麗莎柳眉倒豎,“你才是臭婊子,今日你若再敢與本姑娘動手動腳,一定教你變成碎冰渣渣。”

兩人在上次互毆中積下仇怨,相見就像鬥雞一般,再次針鋒相對起來。

艾豐見有好戲可看,心中暗喜,巴不得二人打起來,於是拱火道:“哎呀,那爺,您這一來,賽馬可就更有激情了。虎爺,那爺帶絕塵來了,您看您的賠率要不要調整一下?”

莫飛虎看著絕塵那彪悍的身姿,心中頓時又打起了鼓,嘴上卻不服輸道:“那扎,靠使詐贏有啥牛逼的,別說我不告訴你,這段時間旋風可再也沒耍野性子,你輸定了!”

“心虛了是不?”那扎哈哈大笑,“看你這點兒操性,還沒開賽就先虛,一賠十不敢了吧?這樣吧,那爺我今天給你留個面子,你若能贏,我就把絕塵賠給你,敢不敢?”

“你說的可當真?”

莫飛虎追問著,沒想到那扎會拿絕塵做賭注。上次他見識了絕塵的實力,雖說比旋風差了一個半的身位,但差距並不太大,完全可以透過騎手的騎術追趕過來。

也就是說,即使旋風正常發揮,兩匹馬的實力應該也是在伯仲之間。可絕塵穩定,而旋風卻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耍野性子,莫飛虎認為絕塵畢竟是職業賽馬,綜合評價應略高於旋風,不明白那扎為何捨得拿它做賭注。

那扎狂笑道:“廢話,當然是真的了。倘若絕塵輸給旋風,那爺我還要它何用?不過,那爺的絕塵可是天下第一賽馬,價值二十萬法石,老虎,你若輸了,按你的賠率可要賠那爺兩百萬法石,怕是你把自己賣了也賠不起吧?”

“那扎,少跟老子來這套,你和老子賭馬,老子憑啥陪你法石?老子也和你賭馬,今天絕塵若再贏旋風,我也不要它了!誰怕誰?”

吉娜也叫囂道:“對,就馬對馬,雙方都不吃虧!”

麗莎撇嘴道:“呸!你們倒真敢想,還馬對馬,旋風是絕塵的手下敗將,能和它比麼?”

“絕塵了不起啊?不比拉倒!”吉娜不甘示弱。

“麗莎姐,別跟他們一般見識,馬對馬就馬對馬!”

那扎和姐姐演完雙簧,得意地看向艾豐,“艾場主,別耽誤大家時間了,這就開始吧。”

艾豐連忙應諾,開啟大門,大家魚貫進入賽馬場,下注賭馬。不出意料,賽馬時,旋風在最後關頭再次突發野性,那扎狂笑著順利地贏走了旋風。

莫飛虎和吉娜氣急敗壞地來找呂忘塵,向他彙報了賽馬的事。分身立即將資訊傳給了葉天行。

“那扎是柯瑞的心肝寶貝,倒是可以藉機再做些文章,進一步坐實血魔與天魔教的仇恨。”

葉天行眼裡閃著光,疾速趕到塔克城。

子夜時分,那紮在摩根四衛的守護下睡得正香,卻被葉天行無聲無息地捉進了項鍊空間。一個頂級修者偷襲一個金丹期的初級修者,沒有任何懸念。

早飯時分,摩根四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