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活該!”我摸摸後腦勺上地腫塊。咬牙切齒地推開他。

他毫不避諱地就在我面前把僅穿了一層地衣服也給脫掉。然後低頭眼了看纏在胸腹間地紗布。確實是有血滲出來了沒錯。不過他這纏紗布地樣子。和門外地那個把風地還真是有點異曲同工。

我使勁把青筋摁平:“繃帶和藥在哪裡?”

“不用管它也會好地。抓緊時間辦正事。”

……啥正事?我心裡咯噔一下。難道要為戒指地事興師問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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