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或許該注意別的事情才對。”

不明白溫兒話裡的意思,祁薰疑惑的看向對方,“我?該注意什麼?”難道除了這件轟動整個都城的案子,還有什麼是她要注意的嗎?

“雁璃和我說小姐昨天逛完夜市回來還帶回個信物呢,是不是遇到小姐的意中人了?”

聽到這裡祁薰愣了一下隨即無語的苦笑,溫兒平時不是那種好事之人,這被孃親派到她的身邊伺候著,和雁璃在一起久了竟也喜好打聽這種事情來。

她昨晚回來換衣服的時候雁璃在她身後看到別了一個短笛,那短笛有個裂口就那麼懸掛在衣帶上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她也不記得是怎麼刮到的。

“雁璃,你就會給我亂說,那哪裡是什麼信物,只是不小心被掛到衣服上面帶回來而已。”

“嘿嘿,雁璃也是隨口說說嘛,不過小姐,你說這失主若是找不到這東西必然會著急吧,不如我們這幾天到街上走走,拿著那個笛子,沒準就有人上前認領,再沒準……”

“再沒準就是個俊朗的公子,這樣小姐的姻緣就有了。”

輕敲兩個丫鬟的腦袋,祁薰略有臉紅的指責,“你們兩個,沒一句正經的,平時教你們讀的書都忘了,那種不害臊的話也說得出來。”

“哎呀,小姐,我們也是替你著想啊,你這都到了該訂婚的年齡了,夫人也在為你這事忙碌呢。”憑著跟祁薰多年的感情,雁璃說起話來也少了些顧慮。

“就你愛管這種事情,自己想再到街上去逛就直說,我又不會責怪你。”對於雁璃的想法祁薰心知肚明。

“嘿嘿,哪有,想著小姐能找個好人家,這也是實話,你說對吧溫兒。”

“就是說啊,我們可都是盡心為主子著想呢,說到這我還真想看看那個信物是個什麼樣子啊?”

見丫鬟咬著信物一說不放,祁薰只好選擇不跟她們太過計較,走到床邊從枕下拿出那支短笛遞給她們。

“……昨天看的不是很仔細,小姐,這笛子是不是壞了?雁璃不懂音律,不過這笛子看起來又舊又破的。”雁璃拿過笛子看了看開口。

溫兒也在一旁附和,“是呀,笛口都裂了,難怪會刮到小姐身上,唉~~看來,擁有笛子的主人估計也不是什麼富貴人家,雁璃,我看還是算了,這個人肯定不適合咱家小姐。”

“恩,我看也是。”

祁薰為這倆丫頭還為她姻緣的事議論感到無奈,搖搖頭接過笛子,手指輕輕撫過笛身,竟覺得有些哀傷,“這笛子看起來破舊,其實被保養的很仔細,那裂口怕是這人到了什麼炎熱之地不小心所致。”

雖然這麼給丫鬟們解釋著,但是祁薰心裡也知道,這笛子已經壞了,不單單是吹口那的裂痕,音也已經發不出來,就更不用說音準,如此卻還沒有扔掉,該是很珍惜這個笛子的。不禁又想到她是怎麼跟這人擦撞上的,如果這個人對這笛子真那麼重視,丟了應該很著急,或許她真該像雁璃所說的到街上再去走走碰碰運氣。

“星……”模糊的刻痕在短笛的尾端,祁薰手指慢慢的撫摸著那個刻字的筆畫,好像就能感受到這字當初被刻上去的過程一般。

“星?是這人的名字嗎?這人也真是的,既然刻了名字就刻全嘛,只有一個名,人海茫茫要上哪裡去找。”雁璃抱怨著看那無用的東西。

“不是啊,我剛剛還看到有個月字呢。”溫兒在一旁接過話。

祁薰這才在刻著星字的另一面看到了那個月字。

“這人名字還真奇怪,星月?月星?兩個都不像呢。”雁璃撓頭思考,讓她玩這種拼字遊戲,她就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雁璃,收拾一下,我們出門。”

“欸?小姐,你們又要出去嗎?馬上就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