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如果我們有充足的精鐵和優良的工匠,我們同樣可以打造各種精良武器。”

房玄齡微微笑道:“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黃家不僅掌握歷陽郡的鐵礦山,手中還有數千名冶鐵良匠,我給****說過了。讓他遊說家族,調一部分冶鐵良匠到青州來幫助我們,另外礦工不足,大帥怎麼沒考慮從災民中挑選呢?”

張鉉醒悟,點點頭道:“軍師說得對,對於龐大的災民,我們只能保證最低糧食供應,保證他們不被餓死,如果災民想吃飽一點。吃好一點,那就得付出勞動,集中屯田,興修水利,開採礦石,紡紗織布,製作軍服軍靴等等,要將災民變成勞力資源。”

“將軍考慮得很對。這些等戰後我們一一部署。”

這時,房玄齡又笑著問道:“將軍有沒有想過雄闊海為何要來投靠青州軍?”

張鉉一怔。“軍師發現什麼了嗎?”

“我只是感覺雄將軍有難言之隱,將軍想想看,雄將軍可是南太行十八寨匪首,手下有萬餘匪眾,可他最後只帶了六百餘名手下前來投奔,狼狽落魄。哪裡有半點匪首的雄姿,將軍不覺得他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張鉉倒了幾分興趣,笑問道:“軍師問過他嗎?”

房玄齡搖搖頭,“這種事情除了大帥外,其他人都不好多問。將軍不是很關心李淵那邊情況嗎?我覺得雄闊海來投,恐怕就和李淵有關。”

張鉉若有所悟,立刻對親兵道:“去請雄將軍來見我!”

親兵飛奔而去,房玄齡也行一禮,下去清點糧食了,不多時,雄闊海匆匆趕來,他已經換了一身隋將盔甲,更顯得身材十分雄壯,和尉遲恭頗有幾分相似。

雄闊海單膝跪下行一禮,“卑職參見大帥!”

“將軍免禮!”

張鉉請雄闊海起身,笑問道:“怎麼樣,還能適應嗎?”

雄闊海因抓捕盧明月有功,被封為武勇郎將,戰時擔任中軍偏將,隸屬於張鉉直轄,手下有三千士兵,這種信任讓雄闊海十分感動,他連忙躬身道:“感謝大帥厚愛,卑職已經適應了。”

張鉉點點頭,又笑道:“盧明月的戰馬原本是我的馬匹,當初我從草原返回涿郡時被他搶走,不過我現在已有新的坐騎,那匹馬就送給將軍了。”

雄闊海一直就看中了盧明月的駿馬,後來他聽說盧明月的戰馬原是主帥的馬,便又將戰馬上繳,自己換了匹普通戰馬,沒想到主帥又將那匹駿馬賞給自己,令雄闊海大喜過望,連忙躬身道:“多謝大帥厚愛!”

“不必客氣,另外我還有一件事想問問你,不知將軍能否方便回答,如果不便,我不再問就是了,沒有任何影響。”

“大帥儘管問,卑職知無不答!”

張鉉沉吟一下道:“當初在陳留縣將軍曾給我說過,你是在太行一帶活躍,為什麼又想到離開太行山?”

這句話問到了雄闊海的心事,他低低嘆息一聲道:“不滿大帥,卑職一直活躍在河內郡王屋山一帶,上月卑職在王屋縣以北的齊子嶺被人擊敗,一萬大軍全軍覆沒,卑職只率數百人狼狽逃出河內郡,最後在枉人山落了腳,卑職一直想來投靠大帥,卻又覺得無顏來見,直到抓到了盧明月,卑職才下定決心來投。”

“幸虧將軍抓到了盧明月,否則我就白白失去一員大將了。”

張鉉又笑問道:“如果我沒猜錯,在河內郡擊敗將軍之人,是李建成的軍隊吧!”

“啟稟大帥,不是李建成,是李密的軍隊!”

張鉉微微一笑,“李建成就是李密,真正的李密在大業九年就死在我手中了。”

“啊!”雄闊海大吃一驚,“原來李密就是李建成,那不救是太原李公的長公子嗎?”

“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