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是這節**身,而是道:“秦夫人千萬不要誤會,在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夫人心情不佳,想讓夫人散散心罷了。”

易飛揚一番話,倒是真的讓蘇淺有些動了心。雖然來這世界的時間不短,可是卻不曾好好地看過外面的世界,若今天是這裡元宵中秋一般的節日,倒是真的想去見識一番。

心裡微微的動了,轉眼看了眼自己院子的方向,自語道:“這個時候,想來秦府裡也不會有人注意到我。”

這個時候,秦諾該是洞房花燭人生極樂,對著嬌媚紅顏,柔情似水,哪裡能想到她。

蘇淺微微搖了搖頭,趕走腦中一些不太愉悅的想法,道:“既然如此,還要麻煩易公子相陪了,不怕公子笑話,以往人在深閨,對外面的世界,實在知之甚少。若是鬧了笑話,還請公子不要見笑才好。”

易飛揚有些意外蘇淺答應的那麼爽快,卻只是緩了一緩,道:“秦夫人請。”

一牆之隔,那邊便是燈紅酒綠,易飛揚這身份見不得人,自然不在秦府請的客人之中,那麼自然,也不是循著常規的路徑前來。

蘇淺見易飛揚對著高牆做了個請的手勢,那動作不免有些滑稽可笑,抿了抿唇,道:“即是朋友,也不必那麼客氣生疏,易公子不嫌我無禮,名字相喚便是。”

蘇淺又不是豪門中培養出來的千金小姐,這些日子被逼無奈的天天邁著小碎步,行著屈膝禮,這日子過得實在憋屈的不行,如今好歹想要放寬些心情舒舒服服的,再不想這麼拘束著。

什麼公子來夫人去的,怎麼都覺得難過。

易飛揚爽朗一笑:“如此甚好。”

山寨裡的土匪,再是文質彬彬書生氣的,骨子裡,卻都帶著點不羈和狂縱。易飛揚雖然低眉斂目時頗有些溫柔**的感覺,可是夜風吹起衣襟作響,卻也是自帶豪氣。

前世做的是刀來槍往的工作,蘇淺自然也不是溫柔扭捏的性格,今夜見了秦諾納妾,心裡煩悶的同時,卻也同時有些豁然開朗起來。

那牆並不高,但是蘇淺畢竟是不會輕功的,想要躍過容易,想要姿態美美的躍過卻是有些難。

站在牆邊,蘇淺回頭望了眼易飛揚,卻見易飛揚笑了笑,走近兩步,身影忽閃,只覺得肩上一緊,人凌空而起,再下一秒,已經站在了院外。

心一提一放,易飛揚已經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的站在了身邊,不由從心裡的羨慕道:“這輕功,我現在學還來得及嗎?”

易飛揚愣了一下,隨即笑道:“我從五歲到十五歲,一天也不敢停歇,如今,不過是這般身手。若是你現在想學,我x日教授,到四十歲時,或許能有十之一二。”

蘇淺默默一算,嘆息道:“我們還是走,我對外面不熟,哪裡熱鬧,還是你帶路。”

她也知道學武自然是越小越好,可是按著易飛揚的說法,自己要再練個二十幾年,也才能學個十之一二,那還不如直接用爬上爬下,雖然不美觀了點,不過好歹實在。

其實都不必易飛揚帶路,出了秦府的院子,蘇淺便能感覺到不遠處的一陣喧鬧,那是長安最主要的一條街道在,平日裡的這個時候應該已經一片寂靜了,可是今天,卻實在是有些熱鬧。

信步便走了過去,才邁開兩步,突然想到什麼,停了下來,從懷裡 絲巾,將臉蒙上。

易飛揚有些意外,望了只露出雙眼睛的蘇淺,愕然道:“這是……”

蘇淺眨了眨眼:“易飛揚,我雖然不太在意,可也不想惹麻煩。你不覺得我們若是被人發現,會很麻煩?”

她不知道易飛揚在外面會不會遇上熟人,可是她這些日子進進出出的,見過的人卻不少。萬一被人發現她秦家三少奶奶個一個陌生男子深夜逛街,這可就不是緋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