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硫磺味的熱水,精神就是一振,聽說這水是周盞青特地命軍士從離邊營最近的溫泉坑裡汲上來,用馬車運過來的,運到營地以後再重新加熱,專門就是為了給她嫩膚解乏用的,瑞珠原本還說她雖也很喜歡自己原本那身嫩肉,不過這女人又不是男兒家,面板糙了就怕不受妻家愛了,專門運洗澡水不是太奢華了嗎,不過後來聽盞青說這溫泉水原本就是例行每日都要運的,不過目的地是二十里外的邊防主營,那邊肖南王的幾房男寵都特別喜歡用若狹的溫泉水泡身,她那三姐肖南王聽說也是極愛男子身上的細皮嫩肉的,所以她這每天都能洗的溫泉澡不過是搭人家的順風車,這麼一說,瑞珠也就樂得享受了。

泡完熱水澡,瑞珠趴在火盆旁邊的矮榻上享受著憐香和惜玉兩雙小手不輕不重的按揉,原本人吃飽以後就愛泛困,瑞珠又經人這麼一按,更是有些昏昏欲睡。

趴在軟榻上小憩了一會兒,瑞珠忽然被身上有些重的感覺壓得醒了過來。

一雙溫溫軟軟的手輕悄悄的撩起她身上的單衣,然後瑞珠感覺背上涼了涼,一股濃濃的香脂味道隨即散了出來,瑞珠靜悄悄的爬在床上任壓在她身上的那個人給她揉香脂,不過趴了一會兒,瑞珠終於忍不住有些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皺著眉低低的叫了聲:

“小白,你哪裡學的這份手藝啊?”

“哎?王爺,王爺醒了嗎?”半跪半趴的壓在瑞珠身上的佾情情不自禁的顫了顫,有些慌的停了手,聲音微顫的低聲問了句:

“情兒,情兒給王爺按得不舒服嗎?”

“舒服倒是舒服啊……”瑞珠趴在軟軟的榻上悶悶的哼了聲,懶洋洋的回過頭瞟了一眼面色馱紅的佾情“不過你那裡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誰的後腰上總是蹭著根棍子會覺得自在啊?

佾情原本微微薄紅的臉一下紅得快要滴出血一般的燒起來,扭捏了一陣,佾情咬著嘴唇勉強的抬起腰,瑞珠感覺那一直矗在自己後腰上的棍子撤了去,微微眯了眯眼,非常心安理得的繼續享受佾情的推拿。

佾情一邊咬著嘴唇一邊繼續沾著香脂給瑞珠按摩,可一雙溼漉漉的媚眼卻怎麼也控制不住的直勾勾的死盯住瑞珠半裸出來的背,他……他明明已經很努力在忍了……可是……可是隻要一見了這個人……只要一見她便忍不住……他……

瑞珠眯著眼睛聽著自己背後那越來越急的喘息聲,果然,沒一會兒的功夫,那騷擾過她的棍子,就又偷偷的小心翼翼的貼到她的後腰上來了,還,輕輕的,一點一點的磨蹭。

“嗚……”佾情眼淚汪汪的直勾勾的盯著瑞珠白花花的背,身子忍得直打顫,滿是香脂的手也從剛開始的按壓變成在瑞珠背上胡亂的摸蹭,瑞珠閉了閉眼,終於忍不住一翻身,把已經趴在她身上的佾情按到榻上,瞟了一眼佾情衣服下面高高頂起的小帳篷,低聲道:

“小白不是想躲本王嗎?怎麼今天想起偷襲來了?”

“情兒,情兒只不過是想伺候王爺……”佾情淚汪汪的咬著嘴唇,委屈的小聲辯解道,瑞珠拉起佾情散著香脂味兒的手,重重的咬了口,抬起眼說了句:

“肉蘿蔔。”

“嗚……王爺……王爺要是餓了……情兒……去叫紅玉來……”佾情眼淚汪汪的顫了顫,戀戀不捨的咬了咬嘴唇,喃喃的小聲說,瑞珠眼也不抬的仔細打量佾情腫得白嫩嫩的手,果然這小傻子以前沒拿過比筷子還重的東西,也不知道幫她按了幾天,把手都操練腫了。

佾情見瑞珠不說話,心裡稍稍酸了酸,望望帳篷的簾子,想要去叫紅玉,可又實在不捨得眼前這人兒,佾情越猶豫越是眼淚汪汪,雖然有心不想想把眼淚逼回去,可不知為什麼,平時明明能收放自如的東西今天卻怎麼也不聽使喚了,眼睛越眨眼淚就越是搖搖欲墜,瑞珠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