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股莫名的威嚴,令得他們周遭的氣息像是凝固了一般,身體都變得僵硬,無法動彈。

這種時候,他們倒有些羨慕暈倒的火鳳兒了,起碼不用遭受這種心靈煎熬的折磨。

王出塵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道:“晚輩王出塵,參見皇羽先生。”

“嗯?你還不走,留著幹什麼?你雖然是魔門弟子,不過修為太弱了,本公子沒興趣殺你。”皇羽帶著一絲玩味道。

“皇羽先生,是這樣的,我與陽兄,易兄早就有過約定,退出爭奪癸水之鼎,就襄助我擒拿林清兒。”王出塵指了指癱軟在地,面容一片緋紅,眼神此時變得迷離的林清兒,恭恭敬敬道。

“迷情真罡?真是很討厭的小子啊,這樣嬌滴滴的小姑娘你也下得去手!假如你喜歡這個女人,就要用心去呵護,用溫柔去融化她,而不是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很沒有技術含量啊,小子!所以說,魔門三宗九道,我對極樂道很討厭啊,還是說,姓王的小子,你以為有著極樂道主在背後撐腰,我就會忌憚,不敢殺你!”

皇羽笑了笑,凝視著王出塵,緩緩說著話,可眼神之中卻是一片冰冷,沒有一丁點的笑意。

王出塵渾身打了個寒顫,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心思,狠狠瞪著綠袍看了一眼,留下一個怨毒的眼神,暗道一聲晦氣,只得迅速離開,王大公子心中憋屈簡直難以言表,眼瞧著到嘴的肥肉,竟然就這樣飛了,而且為此還可能引來後患無窮,對於綠袍他可算是恨到了骨子裡。

“知道了我是誰,你竟然還不逃,本公子倒是有些欣賞你的勇氣了。”皇羽轉過身來,以一種欣賞的語氣說著話兒。

“笑話,我為何要逃!你以為你是誰?”

綠袍冷笑,聲音尖銳而冷靜:“假如你是本尊到來的話,我二話不說,轉身就走,但現在你不過神念降臨,也想讓我逃?或許你順利的太久了,已經忘了失敗的滋味,但這次,你這是自、尋、死、路!”

“哈哈!”

皇羽哈哈大笑,似乎聽到什麼極為好笑的笑話般,笑得前仰後合,合不攏嘴。

“我的話很好笑?”

綠袍冷冷道。

“有趣,有趣!”皇羽撫掌大笑,讚歎道:“本公子自入世以來,縱橫天下也有一段日子了,遭遇的高手不少,這樣的話倒是第一次聽到,太有趣了,能讓本公子感到有趣的人實在不多,怎麼樣?拜我為師,做我的弟子如何?”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綠袍唇角勾勒出一絲譏諷之意,這皇羽以為自己是誰,竟然還要收他為弟子?

“真是讓本公子掃興啊,放眼天下,想拜皇某人為師的玄士不計其數,猶如過江之鯽,足足都能夠從這裡排到燕京,想不到第一次主動收徒,居然被拒絕了,本公子顏面無光啊。”

皇羽拍了拍巴掌,嘆息了一聲。

“你不肯拜我為師的理由,或許我知道。”

“哦?”

“本公子說過,我已經注意你有一段時間了,你的所有資料我都很清楚,原來的舒湛說白了不過是一個沒落家族的後裔,既沒什麼才智也沒什麼天賦,你的一切改變都是在血衣出現之後,想必你是得到了血衣的傳承了吧!”

“不過光光是傳承還不足以讓你在短時間內成長到如此地步,你的背後一定還有一個人扶持。”

皇羽微微一笑:“從你殺了陽雍,我就開始注意到你,不對,確切的說,陽雍並不是你親手殺掉的,我的資料是當時雍王府中你還有一個幫手,是兩個人共同出手才對!而且本公子也親自去查過了,我感受到的其中一股氣息令我十分的驚訝。”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對嗎?”皇羽看著綠袍,彈了彈指甲,輕輕道:“那是血衣的氣息,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