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祥的聲音。

可問題馬上又來了,聲音中明明帶著走路的動靜,說明他已經離開馬車,為什麼聲音還如此清晰?

他根本不知道,袁泰祥將葉子裝進了自己的衣兜,算得上主動給自己裝了個竊聽器。

為了不引起監視之人的注意,小侯爺先做出一副走路走累的樣子,而後鑽進街邊的一間茶樓,叫上一壺茶,然後才開始仔細感應。

等他感應到武魂的具體位置時,又給嚇了一跳,不會這麼巧吧?竟然在袁泰祥的衣兜裡,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在吸收完七彩瓢蟲之後,四片葉子武魂變得更像普通的樹葉,這才沒有引起對方的懷疑,要是還停留在之前的狀態,以袁泰祥的魂士等級,肯定能看出端倪的。

袁泰祥在客廳裡等著,直至身後響起堂主苗正卿的聲音:“袁門主,讓你久等了。”

他仍然沒能聽到苗正卿的腳步聲,心中由衷的歎服堂主修為之高,慌忙站起來說:“堂主客氣,那是屬下應該做的事情。不知堂主叫屬下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苗正卿先坐在主位上,示意他也坐下,說:“本座將你懷疑之事稟告給了陛下,陛下聽了之後十分重視,讓本座務必要查清此事。你確定這件事跟秦王有關係,對嗎?”

袁泰祥表情裡帶著一些為難:“其實屬下只是猜測,並無真憑實據表明就是秦王殿下乾的,也有可能是……”

“夠了!”苗正卿喝斷他的話,說:“你恐怕還不知道現在的具體情況吧,因為我們血影堂接連走漏訊息,搞的皇帝陛下十分被動,他對此十分生氣。之所以現在還沒有把火氣降到你我的頭上,就是因為秦王的出現,你給我記住一點,但凡有人問起,你就死咬住秦王不放,說是他暴露了你的身份,明白嗎?”

袁泰祥當然不明白,幹嘛要死咬住秦王,說不定他跟這件事沒有絲毫關係呢。

見他不語,苗正卿冷笑著說:“看來本座還得給你解釋一下,秦王的出現,成功轉移了陛下的視線。親兄弟怎麼了,歷史上兄弟之間相互殘殺的事情還少嗎,特別是在皇家這種缺乏溫情的地方。陛下已經懷疑秦王有二心,又不能派別人去查這件事,任務還得落在咱們血影堂頭上,既然還有用得著的地方,我們就是安全的。”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繼續道:“秦王是你供出來的,可現在如果連你都不敢確定的,那十有**說明秦王是無辜的,查他還有必要嗎?沒了這個任務,血影堂暫時也就沒有繼續存在的意義了,你明白本座的意思嗎?”

袁泰祥馬上點頭說:“屬下明白,為了保住組織,我們必須轉移陛下的注意力,而且得讓陛下覺得我們這些人還有用。屬下一定死咬住秦王不放,說我的身份就是他暴露的,而且是主動暴露,秦王意圖不軌。”

“孺子可教!”苗正卿笑了:“說的對,就是這樣。”

茶館裡,小侯爺緊皺眉頭,緊著就把秦王那老小子牽扯進來了?難不成,那老小子真跟這件事有關?

作為旁觀者,很多事情會看的更加清楚,就比如站在蕭辰的視角上。秦王的確值得懷疑,首先他的封地秦州就在豫州轄下,他以的實力加上地位,想要查出血影堂的事情,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要真是他的話,算是幫了小侯爺大忙呢。

就從近幾天京城爆出的小心來看,也就只有藩王一級的人,才能查的如此清楚,像德齡公柳致章,查了十數年無非得到“血影堂”三個字而已。

苗正卿也說:“其實,最值得懷疑的還就只有秦王,你準備一下,下令給隱藏在豫州的組織成員,讓他們盯緊秦王,查出最近一段時間他都幹了什麼,和哪些人來往作為密切。”

“屬下明白。”袁泰祥眼珠子一轉:“堂主,屬下認為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