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聯盟也是一樣。

在索貝郊外的那座山谷之中,喬治五世穿著軍裝坐在大廳裡。今天晚上他根本沒睡覺,雖然名義上是守歲,實際上參謀總部早已做出判斷,同盟可能會在今天發起攻擊。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試探性攻擊,但也不排除全面進攻的可能,所以從入夜開始,他的心就一直提著。

此刻大廳裡氣氛異常緊張,能夠與之相比的只有當初西線遭到突襲、聯盟百萬大軍被困羅索托的那一次。

和上次一樣,喬治五世冷著臉坐在座位上,聯絡官川流不息,時不時拿來一份前線的報告。所有報告都非常瑣碎,全是沒有經過分析和整理的原文。這是喬治五世的命令,事無鉅細他都要知道。

之前西線遭到突襲那一次已經證明這種方式的可行性,雖然這位陛下聽到的全是壞訊息,至少他清楚知道局勢惡化到什麼程度,不再像以前兩眼一抹黑,只能從粉飾過的報告試圖找尋真相。

和上次一樣,這次也是壞訊息一個接著一個,連內容都差不多:某某公路的某段到某段被炸燬,某號橋樑被摧毀,某座城市遭到突襲……

一年多來喬治五世對此已經有免疫力,再也不會顯現憤怒和慌張,他冷冰冰地看著前面的地圖。

幾個高階參謀正往地圖上插標籤,每發現一支同盟的軍隊就插上一個黃色標記,哪裡發生戰鬥就插上一個紅色標記。

喬治五世的眼皮微微跳動,他看到地圖上紅紅黃黃的標記星星點點,數量越來越多。

在這種無比壓抑的氣氛中,時間似乎過得異常緩慢。

不知道過了多久,參謀總長海因茨突然開門走進,他那光亮的光頭一出現,頓時吸引眾人目光。

“你怎麼過來了?”

喬治五世冷著臉問,在他看來,此刻海因茨應該在參謀總部指揮作戰。

“參謀總部幫不了什麼忙,現在只能看前線的表現。”

海因茨並沒在意陛下的不滿,他一直認為參謀總部的職責是制訂進攻計劃,具體指揮應該交給指揮官負責。

“你給我帶來什麼壞訊息?”

喬治五世沒奢望能夠聽到好訊息。

“同盟的那套指揮系統比我們原本預料的還要可怕。”

海因茨走到喬治五世的身邊說。

“為什麼這樣說?”

皇帝陛下頓時坐直身體。

“我剛剛得到戰損統計,兩個小時我們已經損失一千兩百名騎士和近兩萬士兵,而同盟的損失不會超過兩百。”

海因茨看著皇帝的臉色說道。

正如他預料的,喬治五世的臉色異常難看。

當初參謀總部曾經做過估計,那套指揮系統會讓同盟佔上風;聯盟依靠防禦的優勢如果應對得當,可以儘可能讓差距縮小。兩邊的損失可能會是一比二或者1比三,但現在這個資料遠遠超出當初的預料。

“現在才過去兩個小時,最初兩個小時往往打得比較順手,特別是這種突襲戰。”

喬治五世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當然他也知道情況可能相反,同盟有可能越打越順手。

“我現在想知道同盟會不會趁機全線進攻?”

喬治五世之所以還坐得住,原因就在這裡。

“應該不會,帕金頓的軍隊還沒有調過來。像當初分析的那樣,這隻可能是1場試探性質的進攻,有可能是為了掩護他們在西線的行動,也有可能是為了測試那套系統。”

海因茨來之前已經召集手下重新進行分析,最終還是得到一樣的結論,這讓他放心許多。

“這樣明顯的成果會不會讓同盟誔而走險,提前進攻?”

喬治五世雖然知道這種可能性並不大,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