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石松大師?我不認識。”好兒搖頭,又道,“我知道那裡有個老和尚爺爺,專門給人解籤……啊!我想起來了。”

她忽然驚呼一聲,彤臺彤臺,不就是從那老和尚爺爺口中聽來嗎?當時他給她解籤,說什麼九月彤臺的,自己還記下來夾在一本書裡呢。

“好兒,你想起什麼來了?”來去見她乍然驚詫,好奇地問道。

好兒卻回想那幾句話,來去的問話恍若微風從耳邊飄過去。

九月彤臺,現在不就是九月,不就是在彤臺嗎?那麼後面的焚香夜琴,天緣自定,又是什麼意思?

“來去,你們寺裡有人彈琴嗎?”。

“沒有,我們寺裡沒有琴。”來去說道。

“哦……”好兒輕哦一聲,有些失望,又有些迷惑了。

“來去,你怎麼問起我們那的山神廟了?你去過?”

“我沒去過,不過你家住那裡,我明年春天一定會去。”來去望著好兒,微笑說道,“到時候我就可以順路去看望你。”

“好兒,我也到時候跟來去一去看你。”來往接話道。

好兒抿嘴一笑,“好啊,你們跟人打聽溫家就能找到我家,到時候我領你們逛我們家的菜園、果園。”

來去撇嘴:“幼稚,我不拉鉤。”

好兒笑著伸出小尾指與來往拉鉤,“好啊,你到時不來就會變成小豬。”

來往呵呵一笑,摸摸小光頭,“我又不胖,一定不會變成小豬。”

“好兒,你什麼時候回羅仁鎮?”

☆、132考察

“大概過幾天吧,得問蔡姨。”

好兒站起身,往前走了一步,來去和來往急忙跟著站起,來去伸手拉上她小胳膊,“好兒,別往前,危險。”

“我知道,我就走這一步。”好兒遞給兩人寬心一笑,小手指指前邊迷濛深淵,“下面有多深?你們寺裡有人下去過嗎?”。

來去搖頭道:“不知道有多深,師兄們都沒下去過,聽說以前有一位叔祖下去採草藥,一個月才走出來。”

來往卻望著北邊群山說道:“好兒,你去過彭城嗎?大師兄說,彭城可繁華了,他兩隻眼睛都看不過來。”

好兒笑道:“去過兩三次,彭城很大,很熱鬧……你們的大師兄為什麼事去彭城?”

來往道:“師父去彭北寺參加佛法宣講大會,帶了大師兄三師兄五師兄七師兄去,師父有感師兄們出一趟遠門不易,就許可師兄們進城看看,回來後每人寫一篇心得。”

好兒奇道:“為什麼你們師父帶的師兄排行都是單數?”

來往道:“因為佛法宣講大會每三年舉行一次,師父這一次帶大師兄他們去參加,下一次就換成帶二師兄四師兄六師兄去參加。”

“噢。”好兒恍然地點點頭。

來去側眸看了看好兒,心裡有些遺憾,這裡看日出最是美,可惜寺裡不留女施主過夜……

好兒往左邊看下去,可見半個北封縣城面貌,密集的房屋、來往的人車,都變成了一個個小點。

北封縣雖三面環山,卻佔據十分重要的交通樞紐,往北,經羅仁鎮過江東縣,通往彭城。往西南,經合籮鎮過南封縣,通往西疆邊陲。往東,經泰水鎮過宜城縣,出海必經之路。

在菊花節上,好兒也親耳聽到許多天南海北的方言,更看到三兩個身著奇裝異服,做商人打扮的異族人士。從某方面來說,北封縣的熱鬧,甚至有趕超江東縣趨勢。

這是一座充滿朝氣蓬勃,蘊含無限商機的大縣。

隔天,好兒沒再去菊花節遊玩,而是在街上溜達。秀雲和小丹對菊花節流連忘返,不想逛街,華慶是男孩子,更不想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