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不止一倍,我自己不敢置信,但是事實是在那兒擺著的。

狂打一天的字,雙手都有些麻木了,我叫袁慈給我送一杯咖啡進來,然後品著咖啡翻看起她早上拿給我的報告。

第二天我繼續沉浸在這種半狂熱的狀態,之所以說是半狂熱,是因為我覺得自己還是有所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