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亂扔啊?!砸到了人怎麼辦?就算砸死了花花草草也不對,這到底還講不講行為規範?知不知道八榮八恥?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亂扔垃圾,對不對得起黨和人民?對不對得社會?對不對得起教育過你的………………”

眾人心道不妙,樓底下那人正是居委會沒事兒幹閒得發慌的老大媽。

於是三人立馬貓起身子躲回了屋裡。

第十四章

(作者先廢話一句:有妹子說作者文筆小白、雷人……作者冤枉啊,就始終沒寫正劇來著,這個文就是想讓看客樂一樂,很多點都是故意惡搞的,總之作者只關心:妹子,今天你笑了沒?)

下面上更新:

======================================================================

“郝健,能別吸了嗎?我疼啊……”

這是夜裡肖文彬第三次求他了,但不管怎麼說、怎麼推,身上那人就跟黏在自己身上似的不為所動。

肖文彬無語,這胸前的兩顆乳頭跟了自己二十幾年,他從來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到了郝健眼裡卻跟見了什麼神奇的寶物一般稀罕得不得了,每天晚上不是唆就是捏,自己都快成奶媽了。

郝健吸夠了終於把嘴裡的乳頭吐出來,抬頭看見阿文死死抿著嘴,兩片薄薄的唇跟抹了胭脂似的誘人,他忍不住湊上去親親肖文彬,心想阿文怎麼就這麼好看,面板光滑細白,特別是胸前的兩枚奶頭像飽滿的石榴子一樣,又大又潤,現在給自己吸得嫣紅晶亮,好像一掐能擠出乳汁來……這麼一想,郝健又起了歹念,把剛想起身的肖文彬再次撲倒,對著右邊那隻狠狠吸吮起來。

肖文彬覺得自己的乳頭上就像被無數張嘴在親吻吸吮,無數條舌頭在他的乳頭上纏繞舔摩,又燙又癢,起初那種痛快舒坦的感覺被越來越明顯的刺痛代替,讓肖文彬的呻吟越來越沈重。

“郝健……夠了,別……弄了。”

身上那人早聽他求饒聽習慣了,還當他是在撒嬌,故意發狠似的一口咬住鮮紅的奶頭像拉皮筋那樣往外一扯。

“啊──”

只聽那肖文彬痛呼一聲,捂著自己的胸膛疼得臉都白了。

郝健這才知道他是真疼了,便腆著臉上去哄他,結果對上一雙淚眼汪汪的臉,郝健心頭一緊趕緊坐起身把肖文彬扶起來。

“阿文,怎麼了?這是哪兒不舒服啊?”

肖文彬拍開他企圖摸上自己胸口的手,氣道:“沒長你身上你就亂來……”

郝健怎麼捨得老婆生氣,於是自抽了一個耳光,又是陪笑臉又是咒罵自己,好不容易才把肖文彬哄睡下。

本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沒想到第二天肖文彬的一對乳頭腫的特別厲害,那原本粉嫩嫩的乳尖現在就跟破了皮的水蜜桃似的紅紅的,還往外滲出透明的液體。

看到這裡如果你聯想到產乳神馬的,那就大錯特錯了,因為作者說了這不是玄幻YY文。

肖文彬疼得要命,穿襯衫的時候一擦到那裡就疼得一哆嗦,一量體溫發現還伴有低燒,縱然是他這樣臉皮薄的人也知道這次是抗不下去了,就打電話跟郝健說了,那人一聽立馬就趕回來非說要陪自己一塊兒去醫院。

肖文彬起初不答應,後來實在拗不過他,只好讓郝健跟過去。

給肖文彬做檢查的醫生是個上了年紀的婦女,長得特嚴肅,面無表情地聽肖文彬說了自己的病症後,拿著手電筒叫他把衣服撩起來。

肖文彬活到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一張小白臉立馬紅得跟什麼似的,一咬牙把衣服拉起來。

那大夫拿著手電對著乳頭照了照,想都沒想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