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戰陣上並無什麼幫助,但勝在色彩鮮明,甚是惹眼。加上他身子高大,相貌英俊,賣相極好,配上這一身打扮,百姓中有不知根底的紛紛讚道:“這不是那趙子龍、馬孟起降世臨凡了?”

南方風氣開放,好人家的女子繡春公販賣都不叫事,因此拋頭露面更不在話下。有不少姑娘家跟在隊伍裡看熱鬧,見了這位少年將軍,不由看的痴了,更有的姑娘家嘀咕著:“阿孃還說什麼新來的欽差是個大惡人,專一搶男霸女,要奴家不要出門。早知道是這等風流人物,便是被他霸了去,也是不枉。”

嚴鴻騎在馬上,雙目四下觀望,他這番出城動靜鬧的甚大,只盼著夏紫蘇若在杭州,必要來見自己。哪怕她是在隊伍裡,看自己一眼,自己也多了分與她重見的機會。只是放眼四望,哪裡得見玉人芳蹤?只有那日伺候自己的船孃,含情脈脈的朝自己這看著。

心中不免生了幾分怨氣:我又沒對不起你,你怎麼就死活不肯見面,難道真當我不敢在此間事了後,打上你水月庵的山門?到時候你要還不肯露面,嘿嘿,我就抓你的師姐師妹來抵數。那就話怎麼說的來著?搶完了豆蔻搶二八,搶完了二八搶少婦,看你出來不出來。

就在嚴鴻大軍開拔之即,有一艘雙桅大船,正自駛向台州方向,大船的上層客艙之中,嚴鴻魂牽夢繞的夏紫蘇正臥於香榻之上,閉目沉睡,身上蓋著上等錦緞薄被。一名青衣丫鬟見她睡熟,悄悄退出去,艙外過道里,一個年輕英俊的書生正侯在那,見這丫鬟出來,忙道:“瓶兒,紫蘇姑娘吃過藥,現在如何了?”

不等那丫鬟回答,在那書生身後,卻有一個少女笑道:“呸呸呸!哥哥當真不知羞恥,怎的姑娘家的閨名也能隨口叫出來?瓶兒,偏不告訴沈二呆子,讓他著急去。”

那書生回身,見是自家妹子正在掩口而笑,羞赧道:“小妹,不要拿為兄打趣了。這位姑娘雖然身懷武藝,可惜身子不方便,若真是有個三長兩短,叫我於心何安?別忘了,當初她可救過咱。”

那姑娘生的姿色出挑,五官精緻,也是個美人,聞言又笑道:“喲喲喲,哥哥倒是對人家感恩戴德啊。其實,就憑那幾個水匪,就算沒這姑娘出來,咱家的護院也能對付。你還於心不安?二哥真會開玩笑,若說醫者父母心,擔心這姑娘身子的當是李神醫才對。可是李神醫診脈之後,都說了沒甚大妨礙,現在他老人家休息的好好的,哪輪的到你著急?莫非哥哥有意,為我娶個嫂嫂過門?可這位夏姐姐身懷六甲,你難道不在乎?”

那書生聞聽此言,把臉一沉道:“小霞住口!這夏姑娘行走江湖,為賊人所汙,本已是不幸,你怎可還往人傷口上撒鹽?要是讓爹爹知道,定要教訓於你,姑娘家的怎能這麼沒規矩?我與夏姑娘雖然是萍水相逢,可一見投緣,她如今身上不方便,我自當全力照顧,否則何談道德二字?若是生了什麼齷齪心腸,又怎對的起這些年讀的聖賢書?”

那名叫小霞的姑娘卻不怕這位哥哥,反而走上來,拉著瓶兒的手道:“是是是,我們姑娘家不會講話,否則聖人怎麼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比不得您是個君子,我們小女子回房了,您這君子要是想知道夏姑娘怎麼樣,自己進去看啊。不過孤男寡女,瓜田李下,這嫌疑不知道兄長是避還是不避?”這話說出,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