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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盡,桃花染霞時,金鯉銜山處。我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了。你們可記住了?”
陸菲菲與蘇媚霞顯然沒有聽懂,正遇再問,楊孤鴻卻一拱手,“多謝二位相告!”
陸菲菲和蘇媚霞二人看向楊孤鴻,他正眉頭微皺,看樣子似乎也並沒有聽懂黃龍所言,但想到黃龍的那句“我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了”,便都明白了龍鳳二人的苦衷,也不再多問什麼了,紛紛拱手作謝。
黃龍又說:“如果見到北七仙,她們問起,你們便說是成玄、孫秋雅二人指引你們前來的,料想北七仙不會過於為難你們。”
三人不解,疑惑地看向黃龍。
白鳳說:“成玄、孫秋雅是我們的真名。‘黃龍’、‘白鳳’只不過是我們龍鳳山莊歷代掌門人的稱號而已。對於同脈之門,我們都是以真名相示。”
卻在此時,九天堂外一個弟子突然跑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張信箋,對龍鳳夫婦說:“稟報二位莊主,我們在杭州採購茶品之人聽到了一個十分緊急的資訊,特此飛鴿傳書而來,告知二位莊主!”說著便遞上了信箋。
黃龍伸手接過信箋,看了看,臉色微微一變,繼而大感意外地“咦”了一聲,說:“許觀堂意欲投毒暗殺凌花落,沈萬塵為了阻止他而將他殺了,並且約眾派之人於三日之後的正午時分在無錫的黿頭渚等候他們。”
楊孤鴻:“先前沈先生阻止眾派掌門殺凌花落,似乎已經料到了事情並非那麼簡單。現在又公然與中原武林背道而馳,出手殺掉同道,料得他已經想清楚了其中的一些蹊蹺,對於真正的是非對錯有了自己的想法。”
陸菲菲:“如果是這樣,那沈先生豈不是很危險?他很有可能也會被各派敵視。”
黃龍:“沈先生是否打算在黿頭渚向眾位掌門解釋清楚這一切?”
楊孤鴻搖了搖頭:“不……沒有用的。中原武林已經與凌花落不共戴天,不論怎樣,那七百多條人命已是事實,冥水宮是不會得到中原武林任何理解的。”
黃龍:“那,沈先生為何會約見諸派掌門,故意讓自己犯險?”
楊孤鴻也想不通,面露擔憂之色,說:“不管怎樣,這次約見對於沈老先生來說凶多吉少。沈先生曾經救過凌花落一次,我們不能坐視不理。”然後對蘇媚霞說:“蘇姑娘,我們此行北上,是可以途經太湖的。我們不妨順路去看一看。”
陸菲菲見蘇媚霞面露為難之色,也開口勸她說:“蘇姑娘,如果我們直路北上,一路都是山川溝壑,旅途崎嶇,不比繞路太湖然後北行來得容易。”
蘇媚霞想想也是,從太湖那邊向北,路途平坦,快馬飛馳確實要比在群山險路中前行更快,便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事不宜遲,咱們這就趕去太湖吧!”
太湖北岸,黿頭渚上。
碧藍的湖水在陽光的對映下閃耀著熠熠的光芒,這些耀眼的光芒隨著微風中緩緩波動的湖水而歡快跳躍著。翠綠的蘆葦一望無垠,在清爽的風中翠浪起伏,沙然作響;林中的鳥蟲聲也偶爾傳來,讓安寧的初夏顯得更加靜謐怡心。
這難得的美景,沈萬塵卻沒有一點心情欣賞。他站在渚崖上面的空地,踱來踱去;間或會停在渚崖尖上,遠眺江面,然後發出一聲深沉的嘆息。
渚崖下傳出一陣吵雜的人聲;很快,十幾個人走了上來,正是江遷帶領眾掌門應約前來,與沈萬塵會面。
看到沈萬塵孤身一人站在那裡,江遷這才放下了一路上提吊著的心。他回過頭,看了看眾人,這才發現少了秦道升,便問眾人:“不知秦掌門到哪裡去了?”
雷昆:“秦兄說不管沈先生做錯了什麼,畢竟曾與他父親有過幾十年的交情,無論怎樣他也不願意看到沈先生犯險,自己又不能改變境況,所以昨夜已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