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帶人衝了進去。

這些百姓鄉民們兀自不知發生何事,面面相覷,才反應過來這位捕頭大人方才動了手。

眾人後知後覺,卻見幾個捕快衝入人群,大家夥兒急忙閃身躲避,捕快們極為容易地就把受傷的四個人找了出來,拉拉扯扯扔在趙瑜跟前。

這三人,有人傷了額頭,有人傷了頸間,有人傷了臉頰,各都見了紅帶了血,有一個傷的更巧,乃是手。

那捕快把那傷著手的人拉著,李明大聲道:“大人,這人身旁還有一塊石頭,正是他扔得無疑。”原來是他正要再扔石頭的時候,被鳳玄搶先了一步截住了,害人不成反害己。

趙瑜見機不可失,便喝道:“你們是什麼人,因何要暗害本官?”

那四人跪在跟前,偷雞不著蝕把米,可都不敢說,一人就道:“咱們只是看不慣你……”

趙瑜怒道:“這麼大一塊石頭,砸中本官就是暗害朝廷命官,你們是哪裡來的百姓如此不良善,因為看不慣本官就要加害嗎?”

另一個人便抵賴道:“是因為你害了人命……”

趙瑜正氣著,鳳玄在旁說道:“這幾個人有些面熟,不知哪裡曾見過。”

趙忠摸著下巴細看了會兒,便道:“這好像是杜家的人,我先前曾見過他們跟著杜家的轎子去酒樓……”

這四人一聽,面如土色,也不敢再多說,各自緊緊地閉著嘴。

鳳玄同趙忠說了這兩句,這功夫圍觀的人群中就有人就說:“不錯,那穿藍的不是杜大戶家的家丁嗎?”

一時間百姓們七嘴八舌,指點起來。

有看熱鬧的明白人就說:“原來是這樣,是縣老爺追查杜員外,因此才被人記恨了……這杜管家跟著杜員外做了不少的惡事,他畏罪自殺也是有的……”

“什麼畏罪自殺,他知道杜家的所有內幕,我看啊,保不準真的是被人害死的,只不過害他的人不是縣老爺,怕正是他主子啦!”

趙瑜聽到這裡,暗喜居然還真的有懂事的。

那告狀的婦人見狀,也有些不安似的,左看右看,神情慌張。

趙瑜冷哼了聲,說道:“稍安勿躁,大家都看得清楚了嗎?這試圖暗害本官的正是杜家的家丁,他們此舉,定然是被人指使,幕後之人是誰,居心如何險惡,可想而知。雖說杜家是當地一霸,無人敢招惹,但本縣來到樂陽,乃是為了樂陽縣的百姓謀福祉,設身處地都要為百姓著想,這樣才能稱得上是‘父母官’,也對得起浩蕩皇恩……”

鳳玄聽到這裡,心裡暗樂,看百姓們有人面露喜色,有人有些懵懂,他就看一眼李明。

李明趁機高聲說道:“鄉親們,咱們大老爺有話,大家夥兒有冤屈的,都可以來縣衙遞狀子,現在的樂陽縣衙跟先前的不同了,大老爺是真正的父母官,會為大家公平做主的,大家夥兒都放心吧!”

這些百姓們聽了這幾句,才歡聲雷動,拍起掌來,趙瑜本正搜腸刮肚地想說些得體的話,見狀,便只好面露笑容,向民眾揮手致意而已。

鳳玄在旁邊站著,面上透出微微笑意,正在此刻,卻又覺得有種奇異的感覺。他心裡震動,面上卻不動聲色,放眼向面前一瞧,卻並沒察覺有什麼異樣。

鳳玄目光一動瞬間,便向遠處看去,遠遠地街口處,是樂陽縣頗大的一座酒樓,在三樓的視窗處,似有一道人影若隱若現。

把這些作亂的家丁帶入大堂,三下五除二審問明白。這些家丁不過是奉命行事,哪能做到守口如瓶,用刑罰一下就全招了。

而杜管家的夫人也說,是杜家的人唆使她來告狀,又連連磕頭,說是自己被人矇蔽,不是故意來汙衊大人的。

趙瑜見她只是棋子而已,又念在她沒了丈夫,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