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乖不要再想了!”清塵溫柔地擁著唐糖入懷安慰著,不停地親吻著唐糖的髮鬢。

“就是,過去的事還是忘記的好,我相信在塵的細心照料下唐糖的身子定能恢復如初。”烈炎地坐在床榻的一邊安慰著佳人,過去的事情他沒法參與,但唐糖今後的生活定與自己不可分割。

“好了,唐糖你躺下休息一會,我和炎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把唐糖放平在床上,不留痕跡地向烈炎使了個眼色,兩人都依次親了親唐糖額頭關門走了出去。

離屋子有一小段距離後,兩人十分有默契地都停了下來,不約而同地回頭向唐糖正睡著的屋子方向望了望,

“我知道堡中沒事,有事的是唐糖對嗎?”烈炎冷靜地說著,可握拳地雙手卻表明他的緊張和不安,“唐糖的身體到底怎麼樣。”

“唐糖她,”清塵停頓了下,然後堅定地說著,“她可能日後很難再有孕了。”

“怎麼可能?”烈炎的臉唰的一下就變得慘白,用力地抓住清塵的手,清晰地紅色指痕印在清塵手背上,“就因為她曾經沒有調理好身子?”

“大部分的原因是這個,主要還是以前唐糖的身子就不是很好,可能一直很嬴弱,經過生產和失去丈夫的雙重打擊,唐糖的身子虧空的很厲害。”

“似乎唐糖一直在受傷啊!”鬆開抓住清塵的手,烈炎有些無奈地接受清塵的坦白,“從認識她開始就是因為她失足跌落山崖,腦子也受了重創,一直的多災多難。”

“頭部的重創現在已經自然癒合了,而很難有孕還是因為宮內虛寒引發的,再加上血氣匱乏……”

“很難是嗎?並不是說不能對不對?”烈炎還抓著一絲希望。

“話是可以說的,”清塵也不自覺地皺著眉頭,“我現在就去找書看看,唐糖以後定要切忌陰寒之物,包括膳食。”

說完兩人一同離開了拘仙閣往烈炎的書房走去。

睡了一場好覺的唐糖在傍晚時分幽幽醒來,伸了一個舒服的懶腰,扭過頭並沒有看到期待中的兩個男人,奇怪他們去哪了?平時自己只要睜開眼睛就能瞧見他們其中一人,現在兩人都不見了還真有點不適應。

山不就我我去就山好了,唐糖穿衣起床自己收拾了起來。她依舊不習慣其他人的伺候,而且烈炎和清塵這段日子總是留宿在她這,即使堡中的人明白他們的關係,但自己還是不願意被人拿到檯面上說事。憑著自己的認路習慣——記住走過的花花草草,唐糖離開了幾天來一直待著的拘仙閣,說見不到當家主子吧,怎麼連個下人都瞧不到了呢?走了大約有近十分鐘,唐糖這才感覺烈炎家可真大啊,前面這才出現了兩個穿著丫鬟服侍的年輕姑娘。

“打擾了,我想問下怎麼今天堡中特別安靜啊!”唐糖攔著迎面走來的兩人問著。

“你是誰啊?”其中一個一臉不耐的丫鬟囔著,“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小貝,這位小姐您別介意,因為我們不知道您是誰,所以不方便告知。”另一個相對和氣的丫鬟微笑地對著唐糖說著。

“哦,沒有關係,我只是迷路了。”

“悱兒姐姐,不認識的人做什麼對她那麼客氣,萬一她有什麼企圖怎麼辦?”叫小貝的丫頭雖說是貼著悱兒交談,但音量卻是唐糖可以聽見。

“兩位不要誤會,我是住在堡中的,我就住在拘仙閣。”唐糖立馬錶明身份。

“您就是住在拘仙閣中的唐小姐?”悱兒驚訝地說著,她當然聽過堡中的流傳,可沒想到今天竟然見到了真人,據說唐小姐被堡主寶貝著都不讓外人隨意見,“奴婢悱兒見過小姐。”說完還拉了下仍在發愣的小貝。

“奴婢小貝見過唐小姐。”這才緩過神的小貝也連忙見禮。

“你們都不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