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管小二的眼神,抱著這些個“柴火”到了門口燒了起來,又架了個架子,在上面烘烤衣服,小二眼珠子都快瞪掉下來了,這人簡直是奇葩啊。

看的出來渝瀟然烘衣服還是有一手的,很快,衣服就被烤乾了,他摸著暖和和的衣服很滿意。他本可以不用大費周章的弄木頭來烤衣服,只要輕輕施個術,衣服立刻就能幹了,只是拿法術烘乾的衣服怎麼能有這樣暖暖的衣服來的舒適。

他忽然想起什麼,滅了火問還在呆滯的小二:“你們店裡有玫瑰花瓣嗎?”

小二大概覺得今天遇到這個人,腦子也就不夠用了,懵懵的搖頭:“玫瑰花瓣沒有,不過客官,院子裡倒是有幾株玫瑰花。”他當渝瀟然是想要幾朵玫瑰花瓣點綴點房間情調什麼的,也不過幾片的事,還特地給了他一個小籃子。

渝瀟然到了後院果然發現有一小塊的地裡種了玫瑰,沒想到這個客棧倒是蠻有風情的嘛,居然還中了玫瑰。

他袖子一揮,再拿小籃子一接,滿滿的玫瑰花瓣這不就來了嗎。他拎著滿滿一筐玫瑰花瓣的時候,小二整個人都是蒙圈的,他急忙跑到後院一看,他果然是禽獸啊,花瓣被他弄得一朵都不剩了,全是光禿禿的一根枝立在那。小二兇狠的看了渝瀟然一眼,渝瀟然哪裡理會,直接拿著衣服和花瓣上了樓。

“衣服和花瓣,我都放旁邊了,你自己記得拿。”要不是這一世她成了夏朝歌,他就直接繞過礙事的屏風了,現在呢,他只能乾巴巴的坐在一旁看著她伸個手出來拿走花瓣和衣服。

等夏朝歌穿了衣服出來的時候,竟然發現渝瀟然在鋪床!這人什麼時候這麼勤快了。

看到他在打地鋪,夏朝歌忍不住問:“我們這是要睡一個屋子?”

渝瀟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然後問她:“那你的意思是,你要出去睡?”他抱著胳膊點點頭,打趣她:“那也行,省的我鋪地上了。”說完他把夏朝歌往外面推。

夏朝歌扒著他的胳膊和他較勁,“不不不,我是說,我是說我要睡床上!”話還沒說完,她就像個泥鰍,一下子掙開渝瀟然,滑到了床上。

她指指地上:“男人嘛,就應該是睡地上的,這才顯得出男人的魅力。”

渝瀟然蹭了蹭鼻子,一副很乖的樣子,默默地自己躺在了地上,其實他睡在哪都無所謂了,他只要調息就好,可以不用真正進入睡眠的。

倒是夏朝歌,吹了蠟燭,又裹緊了被子,開始還念念叨叨的睡不著,導致渝瀟然也沒法安心調息,只能聽她巴拉巴拉。到了後半夜,夏朝歌睡的就像一頭豬,卻又是一頭不老實的豬,翻來覆去就算了,最後直接掉下床,即便是這樣依舊沒有醒。

很巧的是,夏朝歌正好掉在了渝瀟然的地鋪上,要是以前渝瀟然肯定覺得她是故意的,但現在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人了,可以說,不完全是。

本想把她抱上床的,誰知她一個翻身,正好和渝瀟然睡了個對臉,渝瀟然就這樣盯著她,竟然……不想把她抱上床?

他悄悄給夏朝歌蓋上了被子,又看了她好一會,看她睡的熟,竟然悄悄往她身邊靠了靠,閉上眼睛也睡了。

這一夜,可苦了渝瀟然,夏朝歌一會蹬出一隻腳直接搭上他的腰,弄得他情意大起,過一會又一腳把他蹬開老遠,他只能自己再默默地爬回來。還沒安分了一個時辰,她的小手又覆上渝瀟然的臉,擺弄了他半天,最後居然親了上去,就在渝瀟然還在沒弄清狀況的喜悅中時,夏朝歌忽然地就來了一句,“豬蹄……嗯,好吃……”

至此,渝瀟然,卒。

到了清晨,這人終於算是安靜下來了,渝瀟然卻隱隱聽到樓下有些騷動,他凝神細聽,嘴角一勾就是不屑的笑意,那個人,來的還真挺快,若說他沒有絲毫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