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不等衛阿嬙回答,她捂著自己的臉,泣不成聲,「我就是不同意他當錦衣衛,他偏不聽我的,非要走他父親的老路,這回好了,他父親死了,他也進詔獄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全都要離我而去了。」

她哽咽著身子都在顫抖,衛阿嬙擦去自己眼角的淚水上前,崔言鈺的母親不就是她的母親,她不能在她面前露怯,她幾乎是在哄著,「那我告訴夫人,夫人所想都是真的。」

「就是苑博誣陷的崔言鈺,所以夫人去找他是找錯了,夫人找他還不如找我,畢竟我現在是負責他案子的人,陛下將他的案子交給了南鎮撫司,他雖在詔獄,卻沒受過一下刑,夫人總該信我。」

崔母還哭著,似是聽進了她的話,又像是沒有聽進,她繼續道:「但我和言鈺已經在想對策,夫人你信我,我會讓他全須全尾的從詔獄出來,出來之後,他依舊是南鎮撫司的指揮使。」

人就是這樣,有了依靠自己懦弱就會被無限放大,崔母抬頭就看見了衛阿嬙脖子上的掛墜,望著自己早早死去的夫君,她哭得不能自已,但還是邊哭邊問:「你莫不是唬我?」

衛阿嬙舉起手,「我向夫人發誓,我會用我的生命去救他。」

崔母看著她,眼裡的淚珠遮住了她的打量,她點頭:「好,好,那我就相信你,你給我把他帶出來。」

「放心吧夫人。」

在崔母房間外,聽著裡面的喊聲,沒敢過去打擾的衛父衛母,見衛阿嬙出來,趕忙招她過來,衛母輕聲問:「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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