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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母抽抽噎噎說道:「誰稀罕你撐腰,你不知道你去宮裡的時候,孃的心有多疼,差點娘就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就算認不出你是親生的女兒,但知道你有危險,當母親的總會心如刀絞,這是冥冥中的母女牽絆。
哭得累了,心神放鬆之後,衛母靠在衛阿嬙肩膀睡了過去,睡著的時候,她的手還死死攥著衛阿嬙的衣襟不鬆手。
衛阿嬙向他們擺手,輕鬆地將衛母抱了起來放到屋內床榻之上,因無法將衣襟從她手裡抽出來,她只能陪著母親一起睡,她動作輕柔地將母親臉上被淚粘住的頭髮往後撥了撥。
輕聲道:「母親,我會將你第二個女兒找出來的。」
「就算她不認,我也會逼她認的!」
宮裡瑤光殿,夏綺彤一直在關注大朝會,待大朝會開完,她激動到甚至沒有遮掩的,問出去打探訊息的人:「如何,陛下是如何處置的那個女扮男裝之人?」
原本要在後宮探聽前面的朝堂之事是十分不易的,但架不住陛下封一名女子當官來的太過驚世駭俗,這消失就跟插著翅膀一般飛進了後宮,現下不光是瑤光殿,只怕但凡家裡有點背景的娘娘,都知道有位女子當了錦衣衛。
「你說陛下不光沒有罰她,甚至還封她當官了?」她差點就要伸手去咬指甲,而後強迫自己停了下來,這幼時的陋習她已經戒掉了!
「怎麼可能?她犯了欺君之罪啊!」
她伸手將地上探聽訊息的官宦拖了起來,「給本宮把話說清楚,陛下是怎麼封的她,為何沒有處罰她,說得清清楚楚!」
那小宦官被她嚇得失禁跌回了原處,不住磕頭道:「娘娘饒命,娘娘饒命,朝堂之事小的幾條命也不夠格將事情的細微之處都探聽出來。」
夏綺彤被他身上的尿騷味燻得退了一步,反而讓她冷靜了下來,無妨,陛下封她當官又有何妨,她是女子!註定她走不長遠!
揮手道:「下去吧!」
「娘娘,如今我們怎麼辦?」一直跟著她的宮女貼心詢問。
衛阿嬙肯定能猜到她的女兒身份是自己透露給陛下的,還能如何,既然不能為她所用,當然只能毀了去。
她道:「給我更衣,我要去看望皇后娘娘。」陛下不來看她,那她就去能見到陛下的地方堵他!
「是。」
她姿容艷麗,隨意穿一件顏色光鮮亮麗的衣裙都能襯得她天姿國色,偏她今日要去看望病重的皇后娘娘,只能如何一朵小百花般,穿著素色衣裙。
不過不怕,正好能裝出這段日子陛下不來,她柔弱不堪的樣子,不怕鉤不來陛下。
皇后宮裡,陛下正向皇后娘娘講述大朝會上發生的一切,年少髮妻,互相扶持,感情深厚,一起走過千山,遊過寒流,若非前任皇帝好死不死的要殺他逼他反,他也不會成為帝王,他的兒子不會死在戰場,妻子更不會衰敗。
他握著她的手,平日裡威嚴的帝王,此時滿心不捨,溫柔道:「若不是你身子不好,還嫁給了朕,這大昭第一女官應是你來當才是,朕還記得你年輕的時候,一箭便射中了那林間野鹿。」
皇后娘娘笑了,她瘦的好似面板下面的血肉都耗沒了,只剩一層皮貼在上面,看著就滲人,她道:「你又拿這話打趣我了,我怎知鹿血和鹿肉勁兒那麼大。」
「朕得感謝那頭鹿,那可是姻緣鹿,不然朕如何能娶到你。」
「說實話陛下,你是不是故意的,大晚上鑽進我營帳裡。」她氣息衰弱,說一句話要歇上許久才能接著說下一句。
陛下看著她蠟黃的臉色,憋了好半晌,才平復下心情,對她道:「夫人不是猜到了,我對你一見傾心,確實是故意的。」
皇后娘娘笑得十分開懷,陛